但过犹不及,曾经的爱子,绝望地拍着门,祈求被放出去。只要把她放出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而现在,过于浓厚的绝望反而滋生了抗争的勇气。
就像被逼到墙角的人的垂死挣扎和孤注一掷。
要么自由,要么死亡。
不自由,毋宁死!
吃饭的时候,爱子狂吃东西。一点点肉、一碗米饭、一些蔬菜、还有一个鸡蛋,她问能不能加饭,被拒绝后,把蛋壳吃了进去。
她要恢复身体。
在后院放风的时候,她故意让自己远离人群,在那棵枣树旁不断转悠。她不敢轻举妄动,强行耐住性子,不做一些可疑的举动,浪费了这个机会。
终于有一天,她趁没人注意她,假装把东西弄丢了,钻进围墙前的矮灌木林,确认了狗洞的存在。
从灌木林里退出来时,她的手心全是汗,心脏砰砰直跳。
她开始等待时机的到来。
一天晚上,她静悄悄地爬起来,穿上几件厚衣服,在大通铺的门外坐了半个小时,没发现有人出来。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楼走廊,打开窗户,爬上窗沿。
窗台离地叁米高。
她跳了下去。
她跑到院子里,紧张地东张西望,没发现什么动静,就钻进那处矮灌木林。枝叶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划出痕迹,但她完全不介意。她摸到狗洞的入口,努力钻了进去,在黑暗中爬了几分钟,就从地下越过了孤儿院的围墙。
她自由了!
她不敢多留,借着微弱的月光,往外走去。孤儿院孤零零地坐落在半山腰,她便摸黑下山,又不敢走大路,只好走大路旁的树林,跌跌撞撞地,跑一会儿走一会儿,害怕被发现,被抓回去。
她走啊走啊走啊,还被石头绊倒摔倒了一次,手掌擦破,皮肤火辣辣得疼,但她不敢停下,继续往前走。
脚也疼了起来,寂静的夜中,只听得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黑夜漫长,爱子终于走出了山,这里应该是个小城镇,山路旁零零散散分布了几座房子,她又累又渴又饿,脚底磨出了水泡,走一会儿,就在路旁坐一会儿。
她不敢去敲门,担心会敲到组织成员的家。
她继续往前走,走啊走啊走啊,走到黑夜越来越稀薄,走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走到太阳升了起来。
一户建越来越密集,视野从开阔变得狭窄,她走进了这座小城镇。
这是哪里?她观察着街道上的商铺和居民房,应该是个很小的町,但是哪个县的町呢?
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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