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屋廊下,收拾干净用滚油略微炸成金黄色放在锅中,配以豆腐和晒干的蘑菇,用慢火煨了一整个下午,汤色乳白,鲜美可口。
我吃的美味,不觉连扒了两碗饭,双颊微红的又捧着碗喝了一大碗鲫鱼汤。
坐在另外一边的廖长宁慢条斯理的吃了一箸菜,看着我的馋猫像倒也没说什么。
爷爷笑着说:“翘翘可不能再吃了,大晚上的积食了就该难受了。”
我这才有点廖长宁在场的自觉,放下了筷子,脸颊微红的点了点头,应了句:“嗯,我吃饱了的。”
饭后又吃了罗汉果和红糖炖的茶,还有合时令的小白瓜。
廖长宁坐在八仙桌前,接过我手中水果盘,修长白皙的手指执刀,顺手把削好的白瓜分了几小块在盘子里,滑落的一圈圈果皮都带了一丝说不出来的优雅,我只觉得移不开视线。
我拿竹签叉起一小块递给他,他摇摇头,低声说:“太凉了,你自己吃。”
那一夜,月光非常亮。
我没有杜拉斯那么高的境界,能说出“爱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这样的话。
爱之于我,就是一蔬一饭,就是肌肤之亲。
比如他微笑着摸我头的样子。
比如他温柔到让我揪心的语气。
比如他不动声色就能解决围绕我生活中所有不安的强大。
☆、爱之于我(2)
窗外天井内绿意盎然的植物在骤雨的滋润下欣然摇晃。
我没有直接走出去,趴在窗户旁边听他们交谈。
爷爷低着头,口气平稳:“翘翘没给你添麻烦吧?”
廖长宁说:“她从小就乖巧,现在长大了更懂事。”
爷爷忍不住笑起来,放下手中的笸箩,说:“翘翘小时候淘的跟假小子一样,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上上下下的折腾,全镇没有不认识她的,乖巧……恐怕就只有在你面前。”
廖长宁有些意外,随即释然,说:“我明天就得回去,翘翘……”
他欲言又止。
爷爷说:“难得回来,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廖长宁无奈道:“工作太忙。”
爷爷摇摇头:“年轻人也要注重保养,我看你气色可不太好。”
廖长宁受教说:“嗯,前阵子有点累。”
爷爷拿过手边的紫砂壶,对着壶嘴喝了口茶水,才又道:“你刚才想问什么?”
廖长宁正色,说:“我听到一些关于翘翘身世的传闻,但还没来得及证实,想跟您求证。”
爷爷了然,长叹一口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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