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勾起的清浅笑意,他凑在我的耳后轻轻亲吻,眼中有无限赞叹爱恋神色,他低声说:“很漂亮。”
我转过头跟他开玩笑,“衣服,鞋子,首饰还是我?”
廖长宁揽着我的腰,轻轻抵在我的额头,不吝啬的称赞:“你最漂亮。”
葡萄美酒浓郁醇香,觥筹交错之间随意交谈。男人们在一起多聊财经实事,我幼时觉得那种生活离我太远,经年之后也能坦然应对。
我坐在廖长宁的右手侧位置,低声嘱咐他:“你少喝几杯。”
他十分受用的拍拍我垂在膝上的手背,轻轻点点头示意无碍。
雁迟同李非平一起走出电梯,似乎相谈甚欢。
我心下明白大半,原来彼时那位廖正康的嫡系律师李非平已经被长宁收入麾下,怪不得李柔筠当年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秘密。
廖长宁今日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西装,里面是灰蓝的净色衬衣,配枣红色斜纹领带,色彩的搭配协调到极致,还有安抚人心的作用。他右手半握一只水晶酒杯,脸上的线条甚是轻松愉快,一张俊颜清冷料峭让人久观不厌,有明星一般的光辉,周围是一片歌舞升平。
万人簇拥,卓尔不群。
女人的爱始终是建立在崇拜之上的。
我着迷似的站在一旁看着他跟别人来往寒暄。
他站累了就直接窝在鸡尾酒吧一侧的宽大圈椅沙发之中休息。李非平凑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室内的灯光有些暗沉,我识趣的找借口离开。
廖长宁也没挽留,只吩咐我好好玩。
我本来就打算去雕花玫瑰窗外的阳台透透气,中途却意外的被文敏拦住了去路。
她穿一件当季的长袖短礼服,面容僵硬而阴沉。
我们在宽大的凉台上相对而立。
她直接挽起袖子让我看她的手腕,上面一道道的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疤。
她语气哀怨:“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我跟长宁才变成如今这样。”
我有的放矢得指出她的问题所在:“人生根本好比一场戏,台辞念得不对又不知进退,就没有资格站在台上,何必叹五更怨不遇?”
她站在我面前,反驳道:“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长宁身边。”
我突然无比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冷了声音道:“有没有资格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长宁说的才算,你心里也很清楚他根本就不想要你,否则不会一再找我的麻烦。”
她歇斯底里:“我可以为了他去死!你可以吗?”
我觉得荒诞无稽,根本不想跟失去理智的人多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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