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真可笑,我们一起生活那么开心,我为什么要为了他去死?”
她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起生活?你以为廖董会让你们结婚?别做梦了!”
我毫不退让:“难道他会同意长宁跟一个整天以死相要挟的疯女人结婚?”
我的话音刚落,她便扬起一只手打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出奇的镇定,没有捂着脸颊红着眼眶扮演惊恐无比的花容失色。
无辜的人挨打,这是许多事情的逻辑。
我冷静地又补充一句:“是你沉不住气,不懂得自己该什么时候离场,又在不恰当的时候亮出了自己的底牌。长宁不是那种能忍受别人威胁的性格。”
文敏半张着嘴巴,哑口无言。
我在洗手间整理妆容,被打的左侧脸颊慢慢泛红,有明显的指印。
我从手袋中拿出粉扑稍微掩饰,对着镜子扯出一抹苦涩自嘲的笑容。果然是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要付出对等的代价。
我不能一辈子躲在廖长宁的背后,很多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的解决。
我不想成为他的弱点。
金钩晚凉。
我们并排坐在车子后座,窗外是迤逦的万家灯火。
廖长宁多饮几杯,此刻的气息有些微醺的酒气。他清瘦白皙脸孔微凝,转过我的头捧着我的脸颊,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脸怎么了?”
片刻之后似乎又反应过来,“挨打了,小敏打你了?”
我点点头,无所谓的开玩笑:“如果真的可以到此为止,她打我的左脸,我不介意把另外一边脸也伸出去。”
廖长宁不理会我的泼皮无赖似的故作轻松,他总是习惯将所有过错全部包揽,他长出一口气,精神有些倦怠,低声跟我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伸出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说这种话。”
他默然片刻,将我搂入怀中,极其缓慢认真地说道:“前几日,你惶恐问我是否介意你的身世。我并非圣贤,我想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会心有芥蒂,但是却偏偏是你,我爱惨了你,哪里能计较得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连忙投桃报李:“文医生的事情,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全力,我并没有怪你。”
他眉间有些怏怏:“我会怪我自己,是我没有处理好。”
此时车子刚好路过繁华的商业区,我看到街角有一间冰激凌店似乎是在做促销活动,门口有各式穿着人偶服装的扮演者,排成长串的队伍正站在窗口等待,十分热闹。
我兴致突发要下去买一只香蕉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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