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结果了。
如今只剩被人搀扶着的柳柔婉,惊慌失措站在原处。
方晏儒脚伤还未愈,走路的姿态稍微有些跛脚,他静静盯着眼前的外室,两根手指抬起柳婉柔的下巴,轻飘飘的力道,却是不容拒绝:“今日都是吴嬷嬷蛊惑,我不怪你,知道么,婉柔?”
“嗯。”柳婉柔控制不住浑身发颤,只觉得捏着他下颚的手,阴冷得像毒蛇爬过。
方晏儒突然俯身,用极轻的声音耳语道:“妻就是妻,妾就是妾,你忘了我为何宠你了?婉柔你莫要忘了身份。”
“何况,你如今可是连妾都算不上。”
柳婉柔浑身一震,因为方晏儒这话,彻底晕死过去。
四周伺候的仆妇大惊失色,手忙脚乱赶紧把人给扶正。
方晏儒捏了捏烦躁的眉心:“把她送回去,怡沁园那么多屋子,找一间安置就是。”
一场闹剧,骤然结束。
所有人都撤下去了,方晏儒依旧站在浮光院中,静静看向慕时漪:“夫人,可是满意?”
慕时漪站于高高的阶上,对上方晏儒的目光,她嘲弄的勾了勾唇瓣,头也不回进了主屋,活脱脱衬得方晏儒他们这些人,就是一群跳梁小丑。
*
这日深夜,大燕皇宫内。
烛光昏沉,帝王早就被酒色掏空的浑浊双眸,带着沉沉戾色。
身旁的老太监福喜弯腰屈膝,跪行在龙榻旁:“陛下。”
龙榻上,被病痛折磨得才五十出头就已经老态龙钟的帝王,努力掀开眼皮:“宋太后睡下了?”
福喜点头:“已经用了汤药歇下了。”
帝王轻轻叹口气,眼里似笑非笑:“睡了就好,朕自登基以来,日日寝食难安哪。”
突然他又问道:“太子近日如何,可还是时时吐血?”
老太监福喜眼角一抽,如实答道:“数时辰前,听太医院来报,殿下的病又犯了,起不得身,好歹用汤药吊着,又熬过一回。”
“是么?”老皇帝眼皮缓缓展开。
如同自言自语般问:“你说朕是不是错了?对他太苛刻了?但谁让他那般聪慧,偏偏是从宋家那女人肚子里出来。”
他疲惫的摆了摆手:“算了,由他去吧,传圣让大皇子回堰都,总要有接替的人选。”
福喜心头大震,却不敢表现出丝毫情绪,赶紧恭声应道:“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帝王突然叫住他,眼中泛起一丝兴致,“朕听说慕重山那嫡女,近日在闹和离?”
福喜把腰弯得更低了,弓得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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