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陶然怔怔然,她爸爸的大掌裹着她的手,掌心热辣辣的温度,渡到她手背,沿着手臂烧了一路。
“这肉很好吃,整盘都归我了吧。”
许陶然睁大眼睛,“这可是一盘肉,你不怕腻?”
“反正爸爸很喜欢。”许弗言固执地不许她下箸,“下顿还愿意吃。”
许陶然忽然被……说是感动,也不像,是悸动,在心田振起圈圈涟漪,心虚地直视她爸爸,忍着脸蛋发热,“那我吃什么?”
许弗言侧了下脸,“你吃从食堂买的。”
“霸道。”许陶然低嗔,抽开手,乖乖拿她爸爸买的菜吃。
饭后,许陶然去冰箱里拿出被她爸爸吃得还剩一半的红烧肉,尝了一块。
呕了。
“我没见过猪跑,但吃过猪肉。”方晓禾的这句理论非常高明。
这也能叫红烧肉么?甚至不能称之为菜。
她爸爸居然吃了那么多,眉头都不皱。
“爸爸。”许陶然突然想跟她爸爸撒娇,并且就那样做了,去书房,轻手轻脚从背后抱住许弗言,下巴枕在他肩上,“我觉得你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