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换了个大裤衩,出来时看到张信礼脱了衣服,正用毛巾沾着林瑾瑜剩下的水擦胸口被狗甩上的泥点子。
张信礼腹部肌肉线条分明,随着他的呼吸收紧又舒展。
啧啧啧,林瑾瑜想:我怎么就没这样的肌肉?
反正也无事可做,他索性凑过去,对张信礼道:“喂。”
张信礼道:“怎么?”
“你真的只比我大一岁多点儿吗?”
“我看起来很老?”
“不是……”林瑾瑜心说我和这人脑电波就对不到一个点上:“我是想说……你这怎么练的。”
“练什么?”
“跟我装什么傻呀,”林瑾瑜用眼睛上下扫了扫他的腹肌:“喏。”
狗甩泥巴的时候林瑾瑜离得最近,成了重灾区,张信礼胸口只被溅到了一点,他很快擦干净了,把毛巾搭在肩上站了起来:“体育课。”
“怎么可能,你蒙谁呢,”林瑾瑜说:“学校就那几节体育课,体育老师还动不动‘被感冒’、‘被有事’、‘被请假’什么的,怎么可能练成这样。”
张信礼提着桶走到栓狗的地方,把桶斜过来,用手对着狗泼水洗狗:“没练过。”
林瑾瑜叫:“喂喂喂,那是我的洗澡水!你怎么能用不干净的水洗狗!”
“我不也是用的这个水吗。”张信礼直起身来看着他:“我只烧了一壶水。”
林瑾瑜嘴快道:“你又不是狗。”
张信礼反击:“我不是,你是。”
“你家难道就一壶……”
张信礼打断了他:“我家就一个烧水壶。”
得,好吧。林瑾瑜就这个问题再一次闭上了嘴。
他说:“你……真没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