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却不想,他家阿润竟在下朝的时候指了钦天监的常大人过来。
直到此刻顾昭方觉悲哀,这古代,就是皇帝的孩子得了病,那也是虐的你不要不要的。
床上的孩子又咳嗽了几声,顾昭过去低头看他,此时已然会冒几个字儿的桃子可怜巴巴的看着顾昭,这孩子精灵,他先看的是顾昭的手,见没有药碗,小脸上竟然泛出一丝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这才多大?怎么这么聪明啊!怎么这么精灵啊!怎么这么可怜啊!
顾昭哭笑不得,又是难过,又是心酸,想起上辈子小孩子一见白大褂就哭的景象,此时,白大褂换成药碗,药勺子效果竟然是一样的。
为了哄桃子吃药,顾昭已然神经了,胡说八道不算,他这张云淡风轻的脸,已然能挤出六小龄童的绝技,竟是什么面皮都不要了。
却说常大人早在宫里听说了宁郡王府的事儿,说老实话,这钦天监人才多,干啥的都有。
不过这位常大人却是做皇帝出行,大军出征,祭天这样的大事儿的。
如今陛下忽然指他来,虽他心里不高兴,可到也没带出来,钦天监就是那么个芝麻绿豆儿的前程,五品顶了天了了,得了!就当是结个善缘吧!
常大人到了宁郡王府,顾昭亲自接待了他,寒暄没几句,顾昭便很直接的说出奶娘的话。
这位常大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儿,心道,奶奶的,老子是算天气儿,算国事的,总算是你家有个章程,这不用担责任了。
顾昭涎着脸跟这位常大人讲:“大人您一向做的是观天象,测天下的大事,本王这也是……急病乱投医,实在是没辙了……”
常大人想,这位郡王爷并不像传闻那么可恶,至少这片爱子之心不虚,于是微笑着捋捋胡须道:“宁郡王言重,您一片爱子之心,加之小世子又是独苗儿,难免就慌了心神,老夫看来,这法子却也不错,其实上京周围有这个风俗时来已久,是早就有的法子。”
顾昭顿时惊讶了,睁大了眼睛问道:“是么?这样啊!”
常大人笑笑,又摸摸胡须道:“不止槐爹,小臣老家那边还有认石爹,土地爹的,这法子时来已久,想是顶用的,不然也不会传承了这么些年……”
顾昭松了一口气一般的连连点头,确信无疑,他已然开始自己骗自己了。
常大人继续道:“槐,树之寿者也,时有千百年之材,且‘槐’与‘魁’相近,兼有举仕夺魁之吉,有如长处,世人依之傍之效之,甚尔认槐为父之事,亦有情由。”
顾昭听得连连点头,只问:“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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