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大将匪夷所思道:“已经三个月过去,据探子回报,陕州没有任何动静,女皇帝似乎乐不思蜀打算就在那里当皇帝了,这次品阶高的文武大臣都被苏伯玉提前安排去了陕州,盘镐失守对他们没有造成大的影响。”
第一名大将忧心忡忡道:“女皇帝在陕州只发了两道圣旨,这些州郡反应倒是积极响应,丝毫不敢违抗。元帅,恕末将直言,我们虽对商姒帝国的人以礼相待,可并不怎么得人心,长此以往,对我军极为不利。”
突鲁赞闻言捻了下自己翘起的胡子,转眸看向第三名大将:“西南各州什么情况?”
此人如实禀报道:“廊州、岷州、徽州等七州又有人生事,但已被镇压下去,并无大碍。”
突鲁赞摇了摇头:“非是没有大碍,而是后患无穷,你们都起来吧。”
三人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何意思,站起疑惑望着他。
突鲁赞眯眼看向他们:“要想将商姒帝国纳为己有,威逼利诱都没有用,你们下去吧,继续关注各处情况,本帅该给赞普回信了,没有紧急情况,今日都不要再来。”
三人领命退下。
两个时辰后,天色暗了下来,紫宸殿内点燃了蜡烛,突鲁赞坐在龙椅上还在奋笔疾书,高凸的颧骨在信纸上投下了长长的黑影。
信一直写到半夜才完毕,他放下毛笔,待干了墨迹,折叠装好与五日前写好的一封信放在一起,用牛皮纸包好:“来人。”
早已等候在外的信使进入,双手交叉胸前低头行礼:“元帅。”
突鲁赞绕过案几将方形的牛皮包递给他:“送到赞普手中,人在信在,人亡信亡。”
来人恭敬领命接过便转身离开。
突鲁赞转身向卧房走去,边走边揉着酸疼的脖颈。卧房门在身后关闭,他走到床边刚要坐,却发现床上躺着一具尸体,致命伤是喉间的刀伤,正是刚刚他让送信的人,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杀死人,还放到卧房里,除非刚才那个信使是假的。
突鲁赞眸光从他喉间的伤口移开,揉着后颈的手落下,缓步走到桌边,斟了两杯茶,一杯自己喝,一杯在桌上:“哪位贵客给本相送了这么大一份儿见面礼?无以为敬,用此茶谢过,本相先干为敬。”
他端起茶杯放在唇边,不徐不疾,不到片刻就喝完了一杯。
“啪啪”得鼓掌声从他身后的帘帷传出,突鲁赞没转身,反坐下耐心等着,未几来人出现在眼前,突鲁赞扫了眼他腰间佩刀,指向那杯茶:“请!”
来人入座,端起茶杯:“相爷胆魄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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