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是压不住的。”林成才从媳妇怀里抢过契书,贼笑两声,“等会你让明子跟锤子来照看着大哥,可别让他再坏了好事儿。”
章氏不是不知道自家男人的德性,裤腰带跟那皮一样,松的很。可想着这次是要卖人得钱,他总不会半路地儿里跟那小寡/妇干那种事儿。再者,他说的也是,自己肯定打不过犯了狠的林月娘,要是自己跟着去,说不定还真会被打个半死呢。
“你可给我把裤腰带勒结实了,你要再敢惦记那小寡/妇,小心我把你的皮给扒了。”章氏瞧着他那贼兮兮的模样,咬着牙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子。
林才成想着一会儿的好事儿,那心神可是荡漾的很。可又瞧着自家媳妇咬牙切齿的模样,他也不敢表现出啥心思来,赶紧保证起誓,最后好言好语的哄起来。
“哼,你给我老实点,今儿晚上我在屋里等你。”章氏努努嘴,有意的瞟了一眼林才成的下身。
那意思很明白,你可别偷吃,今晚回来屋里能满足你。
可章氏也不想想,那种光想偷/腥的男人,惦记上了外面难吃到的肉,那还会念着屋里碗里的白米饭啊。
这不,一到白婆子家,递了契书跟婚书过去,白婆子就笑呵呵的打了个了解的眼色,然后让白寡/妇好好帮忙招呼下才成兄弟。她则拿了东西,去村外找人要发卖林月娘了。说是发白,其实就是把她嫁给靠山屯深山里的年过半百鳏夫,好给人延续香火。
至于屋里的事儿,她可是知道那小寡/妇的手段,定然是没个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儿。完了事儿,只怕也就把林才成的衣兜掏干净了。
说起来,白寡/妇并不是白婆子的闺女。这白婆子干那种买卖人的事儿,可能是伤了阴德,一辈子没个儿女,自家男人也给克死了。最后她还是打镇上一个窑子里救了个只剩一口气儿的妇人回来,然后俩人就一个院儿里就伴吃饭。后来白寡/妇倒是说过一门亲事,可还没过门呢,那福薄的男人就给摔死了。这么找,她倒是多了个寡/妇的称呼。
也就是在镇子上做工的人知道这么一档子事儿,所以这白寡/妇也就成了村里汉子眼里的嫩肉。尤其是她也不是个自重的,最爱抛个媚眼哥哥长妹妹短的叫唤,时候久了,那还能不出点事儿?
村里的妇人当着面都敢吐她口水,指着鼻子骂狐媚子,骚蹄子,奈何就有些把持不住裤沿的男人去偷啊。
单是这么一说,就知道林才成这次,只怕又有的折腾了。
有等着浇地回去晚的人,路过河沟湾那条道儿的时候,就见白家寡/妇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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