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洗衣房里如何和一个男人厮混,讲你在简陋陌生的小旅店里被一个男人脱光衣服画手绘,讲你在翠苏里河边经历过盗猎者的袭击?”
他的手指轻轻去触碰她的眼睫毛,然后滑下来,顺着她的鼻梁一直滑到嘴唇上。程牧云给了她一个自相识以来都不曾有过的温柔的亲吻。这个人呵,想要温柔起来,或许才会要了人的命:“晚安,亲爱的。”
他说话的声音,就从舌尖慢慢渗出来,渗入她的心。
程牧云下床,穿好自己的鞋,温寒却忽然拉住他,就在他回头的时候又松开来了。她只是忽然想自己这一身血迹,能不能换件衣服,若在平时,这事情并不难,但现在她需要一个人帮助。
可真拉住他了,又察觉自己竟然没想到找阿加西,而是先想到他。
“想说什么?”程牧云站直身子,立在床侧。
“我背包里有干净的上衣,”温寒低声说,“麻烦你帮我换一下衣服。”
程牧云倒是难得没有多余的话。
将放在床尾,靠着帐篷的那个背包拿过来,找出一件黑色的上衣,替她换了件干净没有血渍的衣服。
从脱衣到重新检查伤口,到最后替她穿上衣服,都是他亲手做的。
***************************
第二天下午,温寒被阿加西叫醒。
伤口的痛还是一阵阵钻心而入。她用干发粉让汗湿的头发尽量能看一些。“我们准备取消行程,回加都了,”阿加西笑着递给她梳子,皱眉提醒她,“回去好好冲个澡再说。现在啊,不要让任何男人靠近你,你这身味道真是有些……酒精味好浓。”
温寒嗓子发涩,转身去摸水壶,掩饰自己因为不能坦白昨夜事情而微微发红的脸颊。
两人离开,外边正热闹。
有个戴着红色遮阳帽的白色长裤的女孩,翘着二郎腿坐在竹椅上,背对着他们,在给那些被咬伤的人打针,顺便叮嘱着,要在返回加都,或是回国后,继续接种。她让孟良川替自己清点人数,孟良川刚好看到了走出来的温寒:“哦,对,还有一个。”
孟良川对温寒打了个响指。
女孩按着自己的帽子,回头,看到温寒,眼睛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热情地“嗨”了声:“是你啊?”
是她?温寒有些发懵,还有种奇怪的情绪压在胸口。她刚才还很焦急地让自己脸色好一些,快出来对他表达感谢,现在,这些情绪全消失了。眼前只剩下最初见到这个女孩时,她衣衫被程牧云撕扯破烂,狼狈地用披肩裹着自己的上半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