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车便向村外缓缓行去。楚溆翘着嘴角,牵着马和石初樱慢慢走在后面。他的腰间已经挂上了石初樱连夜赶制出来的荷包。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时不时用手抚以下。
石初樱见他这样,狠狠给了他一个眼风!
“……你安心在家等着,那郝婆子到了建州先行回京去,我祖父得了信儿应该会着手向宗人府上折子了。我们这边带着病人行得慢,总归晚些。
我到了京就给你带信来,你不要胡思乱想啊。还有,托了那建州城媒婆子的事也辞了吧。有功夫就准备准备嫁妆,多少是个意思就行。
不过,你家的好酒么,多多益善。昨个回去这几个家伙都跟我讨要呢。”
石初樱一扬眉毛,斜了楚溆一眼,“车上不是给你带了两坛子?”
“哎,樱樱啊,那两坛子怎么能给他们,那得给咱祖父留着。有了这个才好办事。知道不?” 还这就‘咱’上了,这得多厚的皮啊!
楚溆心话了,男人皮不厚能讨到老婆?在楚溆这家伙看来,男人就该自己有本事讨媳妇,没本事的才叨叨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靠父母给张罗一个。凡是有本事的都他这样,自己张罗好了,再走那父母之命的形式。
皮厚的人,你是不能跟他讲常理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在村子通往县城的县道上,石初樱望着飞身上马的楚溆,眼里控制不住地有了泪意。目光盈盈,水光点点,红了眼眶。
楚溆高坐马上,低头看去,一颗男子坚硬的心此时也软得一塌糊涂。
“樱樱,”他轻声呼唤,抬抬手,想安抚她,悬了半天又放下,再惹她怕是直接就哭给他看了,算啦。
“樱樱,我走了啊,乖乖等我。”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一勒缰绳,转过马头,扬鞭策马而去。
石初樱含着泪,看着那扬尘远去的身影,瘪瘪嘴:就这样走了,也不说安慰安慰人家。都是些没良心的家伙。臭楚溆,坏楚溆!
男人果然是无情无义的东西。
姑娘,你也不想想,这都安慰半天了好吧?
石初樱悻悻地往回走去,路上的石头都被她当成了出气筒,纷纷踢了个干净,一时间这条路倒好走不少,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做了好事呐,呵呵。
回到家里,她也不想干事,坐在无名道长跟前发呆,被无名道长瞅了好几眼也不动弹。
“既然家里无事,咱们一会就回山上去吧!”省得你心不在焉的。山上事情多,好修炼,很快就会忘掉那只狼。
别说,这招确实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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