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勇对他的呼救不为所动,只是在攥住对方的脖颈,扬在空中的军刺马上要插进他头顶时,一只粗糙的手及时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是赵山海的弟子。
一旁的赵山海不紧不慢道:阿勇,江湖人得讲规矩,香烧完了,不管结果如何,这事儿也就了了。
阮勇沉着一张黑脸,不甘不愿地放下手。
顶着一脸血的陈迦南,见自己危机解除,卸力一般重重倒在地上,眼睛一闭,吓得昏了过去。
赵山海皱眉看了眼一脸血的小马仔,不以为意地扯了下嘴角道:臭小子,算你命大!又大声吩咐外面,赶紧把人抬去诊所。
陈迦南再睁眼,人已经在担架上,他气若游丝对人开口:哥,送我去华叔诊所。
说完这句,又闭上了眼睛,还配合地脑袋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阿文,我哥受伤了,在华叔那儿,被人打得满脸血,鼻子眼睛都看不见了。正在家中一边看报纸了解时代,一边等待陈迦南消息的乔文,刚看到一则股市的新闻,家中那虚掩的房门便人一头撞开。
是豪仔嚎着跑了进来。
乔文心头一震,放下报纸问:他怎么样了?
豪仔红着眼睛摇头:我也不知道到底怎样,他都没说话的力气,勉强说出几个字,是让我来找你。
乔文心下了然,点头:行,我这就去。
豪仔不忘关心他:阿文,你身体怎么样了?
乔文道:今天已经好多了,不用担心。想了想,又说,你别跟陈叔说南哥受伤的事。
陈迦南老爸少时是个军人,抗战时受过伤,瘸了一条腿,来了港城后在渔船上工作,平日多住在渔船上,很少回家。
他是个刚正本分的汉子,好不容易回家休息几日,自然不能让他为儿子操心。
乔文跟着豪仔来到了华叔诊所,此时诊所里除了华叔和躺在病床上的陈迦南,没有其他人。那病床正是昨天乔文躺的那张。
南哥,你怎么样?乔文走上前问。
陈迦南从床上坐起来,朝堂弟挥挥手:豪仔,这里有就小乔就行了,你出去做你的事吧。
豪仔素来将他的话当圣旨,虽然瞧他一张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标准的面目全非,心中十分担忧,但还是听话的一步三回头走了。
说实话,乔文看着床上满脸血渍的人,实在不敢确定,他到底伤得如何。忍不住上下摸了摸他的身体,想查看是不是有什么致命伤。
我没事!我没事!陈迦南拂开他的手,一双浓眉大眼,虽然肿成两只细长鼠目,但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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