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他说的话,你都信?再说,这腿在没在,你不会看?唉,今日若非救他,我又会如此?”
张氏惊道:“这又是为何?”
郑霖道:“今日我路过观前街,就见郑二和人丢石头去砸一只狼。这东西本来就凶性惯了。被如此撩拨,肯定会兽性大发,郑二日常虽不是什么好人,好歹也是方哥儿父亲。我方想叫他住手,哪想那只狼突地跳了起来直奔他脑袋。我没法,只得捡了边上棍棒挡了上去。最后果然......”
“难怪今日郑二如此快的跑来我家报信。消息竟然如此灵通?你救了他,他也不知来道声谢。今日若不是对方还算有点良心,你这腿又有谁管得了。”张氏突地站了起来,想起今日郑二说的话,真是越想越生气,“这郑二,你可是不知,他午时在堂屋里,还对母亲说,对方家给的银子不够云云。我看他就没安什么好心。”
郑霖道:“这事错也不全在对方。我这腿没伤着骨头。养个十天半月就能下地了。什么银子的话,万不可再说。”
张氏这才点头:“我晓得。难不成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对了,母亲方才给了我一包银子,还有一个玉佩说是对方留下当是银子不够再凭玉佩去。我秤了秤,那银子有五十两之多。那玉佩的成色,我虽然不懂,可是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竟如此之多?这......”郑霖有些不安,“我们把大夫和药费留下便是,其他的找个机会送回去。那玉佩也自当还去。”
这五十两够郑家吃喝几月了,更别提那家人送来的药材了。
张氏有些迟疑,“可是人家都送来了,哪有还回去之。再说,我也不知道对方是哪家呢?这怎么还?”
“母亲怎么说?母亲知道是哪家人家?”郑霖问道。
张氏知道丈夫这脾气,只得回道:“这个我倒没问。明日我问问母亲。”
夫妻二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宿,方才睡下。
第二日张氏将郑霖所说告知郑老太太。
郑老太太想了想,“我这老了,都忘了这最重要的事了。我想想,好像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