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接触细腻滑嫩的软肉,几乎是下意识勃起了。
“等一下叔叔,”谢源源将黏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我身上还没冲干净呢。”
钝刀子割肉莫过于此,孟松雨想。他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定了一下心绪。又不是二叁十岁的愣头青,坐怀不乱是中年人的基本素养。
他让谢源源尝试在地上站一下,好腾出手把洗澡的凳子放下来。可脚刚一碰到地面,姑娘就哎呦哎呦叫个不停,他只好一只手臂锢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费力去掰扯凳子。
等到搀扶谢源源坐下,孟松雨已经出了一身汗。不知道是累还是热,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他把水温调好,等她接花洒。可她瘪了瘪嘴,“刚刚把胳膊也扭到了,现在抬不起来。”
孟松雨彻底说不出话来,质疑也好,责怪也罢,都在低头看见女孩红红的眼眶时吞回肚子里。行行行,不就是洗个澡吗,中年人谁怕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