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动作没有消弱孟松雨的攻势,他侧着头含弄她白嫩的乳房,像是在品尝一朵棉花糖,甚至他能感受到甜丝丝的味道。
肉乎乎的,这是孟松雨满脑子淫秽色情里唯一能想到的正常词汇了,她的胸,肉乎乎的,好舒服。捏起来软软的,亲起来滑滑的,咬起来弹弹的,鼻子戳到侧乳的时候弄得他喘不过气。不过肉乎乎的,真可爱。
“辞呈写得怎么样了?我想听。”
谢源源很喜欢别人用“我想”这个句式,明确讲出来自己的需求,又带了点撒娇讨好的意思,下意识就让对话添上点暧昧的感觉。于是她大发慈悲讲给他听。
“网上不是有很多整活儿吗,我随便找一个来,顺便控诉一下破公司惨无人道。”她畅想了一下所有同事看了她的辞呈都会感同身受痛哭流涕,说不定再添油加醋一下就有人揭竿而起整翻资本家。
孟松雨失笑,“具体怎么控诉呢?”
“工作安排不合理,别人摸鱼我买单,凭什么?有一次给客户买礼物,领导让我搭了两千块钱还不给报销,少这两千公司又不会倒闭,干嘛压着不给我啊!”说着说着她更火了,“一个写字楼这么多人,本身高峰期急电梯就很不容易了,打卡范围只有5分钟,开什么玩笑啊?这个破地方,最好大家都离职,快点倒闭算了!”
孟松雨早停了手里的动作,静静听完坐在他身上的女孩把话讲完后不由得感慨,到底还是个孩子。
“你不觉得这样写太……太夸张了吗?”他问。
谢源源的怒火顺杆迁移到眼前这人的身上,“夸张?跟你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资本家不可能懂社畜的艰难呢。”
孟松雨有心让她学着圆滑点,好歹也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有些弯路能帮着她能少走就少走。
“为什么不体面地离开呢?太尖锐的话不适合出现在辞职报告里。”
谢源源本身只为撒气,其实没打算真的写出来,可孟松雨根本不在乎她收了什么委屈,只知道闷头挑她的错,这才真的让她难过起来。
好像比熬了叁个大夜却被人抢了成果更难过。她干脆利落地起身,还不忘从冰箱里顺走一瓶饮料。
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她对孟松雨有了那么点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