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来了梁府,恳请见上一面。
梁惊鸿听了不禁笑了起来:“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大事呢,值得潘兄如此,不过就是想见南楼月吗,这有何难,潘兄且稍待,我这就使人去唤他前来。”说着便遣了小子过去。
不大会儿功夫,那小子却独个回来说南楼月病了不便见客。
梁惊鸿脸色沉了沉:“他这早不病晚不病偏生这会儿病,莫非故意要扫爷的面子不成。”
那小厮见主子动了怒,吓得直哆嗦,一句话不敢说。
潘复暗叫糟糕,虽梁惊鸿对自己格外青眼,对别人则不然,真要动了怒,又岂会把个南楼月放在眼里,而自己此来可不是给南楼月找麻烦的,想到此,忙道:“怪道几日不见他,原是病了,得亏我来了,正好去探探他的病。”
梁惊鸿脸色缓了缓:“潘兄若不怕过了病气便自便罢。”仍旧遣个刚那小厮引路。
潘复暗喜,拱拱手跟着那小厮出去了,他着急见南楼月,也顾不得其他,自是也没瞧见梁惊鸿的脸色,哪里来的什么怒意,眼里望着潘复自廊上隐没的身影,心里却想着别院中那娇弱可人的美人。
第33章 请君问取南楼月
南楼月所居之处是梁府花园东南角的一座小楼,甚是清净,独个一个院子上下两层,下面一层辟做客室,二楼方是内寝,院外临着偌大的荷花池子,如今不过四月间,池中尚不见新荷,只一汪碧水下,隐约几个刚窜出头儿的藕牙,零零星星不成气候,倒是水边上那一丛丛菖蒲依着湖石翠生生的热闹。
潘复常来梁府饮宴,吃的醉了便歇在客居,府中各处也都熟悉,尤其前几次梁府饮宴 ,天气和暖,酒席都设在了对面水榭之内,这花园也便逛了几次,这个小楼虽是寝居,可南楼月却并非梁府女眷,因此也没那么多避讳,潘复也是来过的。
潘复是梁府常客,那小厮自也相熟,故此,一进花园便寻了由头跑了,由着潘复自己溜达着往小楼行去。
潘复刚还愁这小厮在边上,一会儿见了南楼月不好说话,不想这小厮颇知情着意,他一走正中潘复的下怀,暗暗松了口气,脚下都觉轻快了不少。
眼瞅到了院子外,却站住了,心中又有些游移不定,虽跟南楼月认识的日子不长,却知道他性子是有些傲气的,南楼月生的虽美到底不是女子,又自负才情,难免傲气,也正因如此,潘复才临到门外,仍犹豫不决。
正犹豫间,不想院门却从里面开了,出来个眉目清秀的小子,潘复认得,是跟着南楼月学戏的小徒弟叫阿宝,学戏之余也侍奉师傅起居,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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