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痕迹看这暗门开启有一段时间了,可能是刺客早就留下的退路。”卜福回道。
“不是,我接到的讯息说那刺客两天才到,怎么会早就留下暗门退路的?而且三桥大街外层街巷也布置了官兵、衙役,就算有暗门也走不掉。”
卜福心中咯噔一颤,顾子敬的话提醒了他。刚才他总觉得这一块街面少了点什么,少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本该坐在乐器店门口,坐在那张双翘云头琴案背后的琴师。
卜福这次是连续几个纵步来到了乐器店的门口,苍眉一挑喝问道:“你们这里少了什么人?如有隐瞒,以隐匿协助刺客罪名当场正法!”
乐器店里的几个人全都咕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是店里新近请的奏琴先生刺杀案之后便不知去向。他们原以为琴师是外地人,所以被兵卒官爷带走统一安置。后来所有人每天站原位让六扇门的人查辨案情,单单这琴师一直没被带回来。乐器店老板怕这琴师被重点怀疑而连累自己,就一直都没敢问。而乐器店里面那个有暗门的房间正是奏琴先生的。
有两个刺客!谁才是下手之人?而另一个又是为何而来?
遇阎王
卜福走到琴桌前,抚摸了一下桌上的古琴,古琴发出一声流畅却不成调的声音。这是张新琴,但是琴弦下的漆面上却有很新鲜的刮压纹。然后他再从琴桌的位置对照水槽的位置看了下,并且在这两点间的连线上走了两趟。在这两趟里他又找到两道细长的裂痕,是在街面铺石上,裂痕也是很新鲜的。
最后他又在琴桌两边看了下,再仔细查看了桌椅脚的痕迹,随即猛然回头,眼睛沿着乐器店前廊檐往猪肉店、制伞店的方向瞄去。然后他似乎确定了什么,一步迈到店门那一侧的大鼓前面,一掌将那大鼓拍倒。大鼓倒地,却并未像想象中那样轰然作响。因为大鼓朝墙的一面有个切开的大口子,而且有人从这个大口子往鼓里塞了一些东西。
有人扒开大鼓皮面上的口子,那鼓里赫然也有个死人。这死人经辨别之后也是右虎营的兵卒,只是他的身上的军服和所有装备都不见了。这兵卒也是被勒死的,也是瞬间勒断颈骨,不过用的器物却是比杀死水槽下兵卒的还要细,有些像琴弦。鼓里还要一捆衣物,其中有一件外面青蓝色里面淡灰色可正反面换穿的薄棉袍,棉袍裹着的是一双棉帮硬薄底的塌鞋。这衣物应该是桥上那人的,也就是之前已经被曝了相儿的刺客的。
卜福看得懂却想不通了。两个兵卒是一人杀一个。鼓皮面上的口子,切边光滑无索痕,应该是奏琴先生的出手。而穿塌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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