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讨个公道。点燃长香,秦安祭拜了她们,转身离开。
而魏知易则半晕倒地,被两个侍卫拉起来,踏上了流放的路。
秦安连回头看都没有看一眼,走到了马车边,就见魏知壑抿唇望着自己,漆黑的眸子中流转着百味夹杂的心绪。“好一句殿下无恙,拾书无悔。你是在他心里,狠狠扎上了一把刀。”
“怎么,觉得我如今太狠毒了?”面若寒冰的仰头看他,秦安猛地上前一步,拽住了他的衣领,“他不过是痛苦难过的度过余生,可我的青荷,是真的死了!”
深深望向她眼底,魏知壑轻蹙着眉,不理会被她揪乱的衣服,竟俯身将她拥入怀中。
寒风被阻隔在外,秦安瞬时愣住,便听到了他在自己耳边的喟叹。
“我只是在想,能将你逼成如今这幅模样,之前我一定错了很多。”
愣愣由他抱着,秦安没出息的鼻头一酸,赶在落泪之前蛮力推开了他。红着眼眶,秦安冷声道:“所以,你现在做什么都弥补不了。”
——
魏知易一被处罚,国丧的安排就只能全积压到宫里。还好如今是年末,本身朝中并没有什么大事。今日一下朝,魏知壑就匆匆去寝宫里换衣服,拂笠则无奈的带着几个小太监去收拾奏折。
“今日,还要把奏折带出去批啊?”刚到了武英殿,却见高林已经将一切打点好,笑着问他们。
忙客气的行个礼,拂笠拢袖答:“是,多谢高公公。您是大内总管,本应由您随驾的,只是小人……”
抬手止住了他的话,高林笑笑,“你不必宽慰我,你与陛下的情分不一般,况且老奴如今身体不好,腿脚不便,巴不得留在宫里不动弹呢。”
这才又笑着行了礼,拂笠示意小太监将奏折小心收好,便匆匆去迎魏知壑。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他已不耐的等着,拂笠心里好笑。如今陛下是日日往废太子府跑,可光景却全不是当初模样。昨日夜里,陛下可还去了一家馄饨店,也不知在忙活什么。
魏知壑带着他们赶到废太子府,没想到却扑了个空。把这里找了遍也没看见秦安的身影,魏知壑截住红伊问:“她人呢?”
“小姐醒来就出了府,并没叫人跟着,奴婢也不知她去了哪里。”红伊却慢悠悠的行礼一拜。
立时皱紧了眉头,挥手让拂笠先将奏折放好,坐下来先处理奏章。只是抬起一个看看,总会朝门外望上一眼。
随着日头的逐渐落下,魏知壑再也坐不住,心烦意乱的在房中踱步。心里一个不安的念头,却越来越浮现。
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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