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闷的快爆炸时,那怪物狠狠挠了她几爪子,终于放过她了——却爪子一挥,把她重重的掼到池边的白玉栏杆上!
她浑身的那个骨头啊!感觉都被栏杆撞断了,腰腿处痛的钻心,她浑身鲜血淋漓,伤痕累累,犹如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娃娃般,痛的叫都叫不出声。
受罪的还在后头,等太医急急忙忙的救治过后,她才发觉,她身上的伤势还在其次,关键是她的两条腿都断了,一条严重些,一条轻些。
太医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告诉她,她的腿可以治好,但治好后,有可是长短腿,当然,只是有可能,也可能不会……
申徒晚蝉乍闻噩耗,都不想活了!可更为打击人的是:那怪物几爪子都是挠在她的脑袋上,她的头皮带着秀发,都被挠下去好几大块!
头上血痕深深,沟壑纵横,惨不忍睹且丑不忍睹!甚至连她光洁的脑门都受到了牵连,被挠了七八道皮肉翻飞的血口子。
这让申徒晚蝉如何受得了!——头上和身上的伤都好说,有疤也可以遮掩住,秀发没了可以再长出来,但这额头上的伤要怎么办?愈后会不会留疤?
她会不会就此毁容?
还有她的腿,她不要成为女跛子和瘸子啊!
申徒晚蝉越想越怕,也越想越恨!整日都跟个心理变态而扭曲的精神病患一样,暴躁而狂怒的折磨着侍候她的人。
她恨死顾还卿了,把自己所遭受的厄运全都归绺到顾还卿身上。但是,顾还卿没动她一根手指头,相反,是她自己先去撞顾还卿的,顾还卿只是避开了她的撞击,这也能怪人家吗?
不过,端木贞静却对此表示怀疑:“那锦鲤池边围了一圈的白玉栏杆,公主你便是冲过去,不也会被栏杆挡着吗?怎么就一下子掉到水里?”那晚她并不在场,若在场,申徒晚蝉也不会这么惨了。
申徒晚蝉恨恨地道:“那白玉栏杆本就不高,我本想把顾还卿那贱人撞的翻下栏杆,故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谁知她走运,躲开了,我收不住脚,一下子就从栏杆上翻了过去。”
端木贞静仍旧不信,觉得哪有那么巧啊?她自己的身手那么好,可当年都不是顾还卿的对手,被她打的差点半身不遂,换了公主,顾还卿只需动动小指头。
奈何当时在场者都没有看到顾还卿动手,她一个不在场的人,说再多,也只会被人当做胡乱揣测。
“那公主只好白受这顿苦了。”
“本公主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笔帐,我早晚要跟顾还卿算。”申徒晚蝉怒不可遏,只觉得浑身的伤势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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