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往来,也鲜少提及。
赵元礼瞥见赵文宛幽沉的目光,散了眉头的郁结,点了她的脑门,无奈笑道,“都是陈年往事了,你个丁点大的,愁什么?”
“过了年可就十五了!”赵文宛假意装疼的摸了摸脑门,敛了那不符年纪的神色,不满嘟囔道,“不管是家里的,还是外头的,弯弯绕绕的多,大哥可得自个儿多注意着些。”
站得越高,越容易成为靶子。
赵元礼不由地想到了丁香那件事儿,以前那个娇蛮惹事的妹妹自己都尚能容忍,只淡泊了亲情,而今才发现不止宛宛性子转了个变,连着自己都越来越宠,不管宛宛做什么他都觉得是对的,而这感觉似乎是从宛宛踏入自己苑子起变得不一样,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随即对上赵文宛欲言又止的模样,扬了嘴角道,“同样的话,大哥也想叮嘱你,羽翼未丰时与人硬碰非明智之举,静候时机才是最佳。”
赵文宛的眸子亮了亮,看向大哥那双洞悉世事的墨黑瞳孔,咧了咧嘴,本就想等大哥身子好些了就将府里的糟心事儿说说,也给大哥提个醒,看来并非自己错觉,大哥似乎知道的比自己还多。
兄妹二人相视一笑,气氛颇是和乐,正说着赵忠从外头进来通禀说是有两位公子前来拜访讨教,赵文宛瞧着时辰差不多,也提出告辞。
走到院子口才发现来的人是方子墨与封于修,两人一前一后,透着古怪的气场,偏一同前来,赵文宛瞧着甚是古怪。方子墨亦是瞧见了赵文宛,稍做一顿,便朝着赵文宛走了过去,“赵小姐方便说两句么?”
“……”不可以!
“好。”赵文宛微愣随后应下,顾忌着男女有别,只在院子里找了一处显眼无人的地儿说话。
身负某人重托的封于修无法出声阻止,只厚着脸皮‘含情脉脉’地盯着方子墨,像是等他似的,候在了不远,支楞起了耳朵。
赵文宛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遂多看了封于修两眼。方子墨察觉,亦是顺着看去,被生生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人多半有病。
“雪貂的皮并非顶好,这是塞北圆貂皮毛所制的护膝护腕,戴着十分暖和,赠予姑娘。”方子墨的眼睫微微向上翘起,眉骨如同被刻刀精细的打磨过,硬挺的英气,说话时候专注看着,若是定力不强的怕是早陷进去了罢。
焦急站在不远处的封于修看着方子墨递出去的物件,心里想的也是相同,这么一比,傲娇闷骚且脾气又坏的六王爷完全没有可比性嘛!好捉急!
赵文宛摸到那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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