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画家,邱岑歌。”方馥浓停顿一下,“邱岑歌的艺术成就或许比不了艾伯斯,可他在中国的影响力不比任何一位明星大腕少,人家是画家,身份本就不同凡响,何况还是个美男。”
“邱岑歌?我对这名字有印象。” 艺术圈的事情战逸非了解不多,但也听过邱岑歌的名字,师承日本艺术大师北村亮,被誉为“中国第一美男画家”,这样的头衔俗不可耐,但他的一幅画价值千金。回忆一番,他继续说下去,“可我怎么记得,他年纪不轻了。”
“快四十了吧,但画家一般都仙风道骨,不显老。”方馥浓笑笑,“我最近刚见过杰夫与夏伟铭,听夏伟铭说邱岑歌好像是生了病,最近在这儿的一间庙里修行静养。”
“你什么时候又见过那个波普老头了?”
“虽说我差点和那老家伙打起来,不过他表示,如果觅雅新品发布,他仍然愿意无偿合作。”
“为什么要动手?”
“因为他将一件雕塑作品带去日本参展……实在……有碍观瞻……”方馥浓朝战逸非瞥去一眼,心里轻叹口气:你若是知道自己的脸被挂在一件满是阳''物装饰的怪玩意儿上,一准能当场砸了展厅。
第九十章 佛前不作恶
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到处都是布衣寒衫的和尚。方馥浓认识一个在这地方干了十来年的导游,与这地界的师父都挺熟,这年头和尚也要搞三产,有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得道高僧,自然也有见钱眼开的异类。那个导游打了声招呼,也就替他安排进了与邱岑歌同一间的寺庙里。
两个人在庙里住了三天,没参加过一回和尚们的早课。大约清晨四点的时候,总会有一位挺年轻的礼仪教化僧来请住在庙里的有缘人一同去做早课。可每次来到方馥浓的禅房外,请了几回,里头始终毫无动静。门外的小师父也就走了。
方馥浓将战逸非压在身下,抬手捂住他的嘴,用目光示意对方别出声。
按理说能选择与和尚同食同住,都是有佛性、有觉悟的表现。方馥浓自认也有,因为那位小师父来敲门的时候,他与战逸非确实也在做“早课”。还正巧情到浓时,无论如何不能为人叨扰。
战逸非起初不肯,虽说他平日里没少说过“佛经就是狗屎”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但真的身处佛门净地,眼里是佛像、木鱼与经书,耳边是钟声阵阵、梵乐声声,多少心存敬畏不敢胡来。可方馥浓满嘴诳语,非说什么,人说“佛前不作恶”,又没说“佛前不做丶爱”。
被撩拨起来以后也就不管不顾了。
反正结多少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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