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扬起枪托在他屁股上狠揍了一下,扔下枪,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清月摸着屁股,望着义父的背影儿,疼得直吸气:“义父今天有点奇怪啊……好像有很大的脾气,又隐忍着不肯发作。”
“义父说,我可能要提前出师了。”射月抚摸着枪身,他对枪的兴趣比钢琴大多了。
清月愣怔了一下:“看来他回来的消息是真的了……”
“谁?”射月一向文弱的声音突然变得肃杀,目光坚定而锐利,给人一种光华四射的感觉。
“以后你会知道的。”清月把枪扛到肩膀上,揽着射月往靶场走去。
“义父为什么恨他?”射月问。
清月有点复杂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是不是因为爱他?”射月突如其来地说。
清月依然没有回答,只是慢悠悠地说:“听说今天的早饭有荷叶莲子羹……”
射月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而他依然是看着前方,继续说:“如果你还想把你的嘴留在脖子上吃饭的话,就管好它!”
到了靶场,射月端起狙击步,单腿跪在地上,瞄准靶心。清月在一旁,用脚推了推他的肩膀,严厉地纠正着他的姿势。刚纠正完美,射月突然又放下枪:“义父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他从小就在月神堂长大,但是年龄相差悬殊,身份和训练也不在一个档次,他很少会听到有关于冷月的传闻,更别说是见面了。
“他啊……”清月回忆着,悠远地笑了一下,看向射月的脸,“其实和你很像。娇嫩地像朵花似的,睁着迷茫又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人。心地非常善良,有一次树上掉下来一只幼鸟,他当宝贝似的喂养着。义父让他杀了那只鸟,他把鸟捧在手里,缩在墙角,不反抗也不答应。义父一脚把他踢出三米远,当场就断了两根肋骨……”
射月摇了摇头,端起枪再次瞄准靶心:“其实,他跟我一点也不像……”说着,扣动扳机,一枪命中。
清月还从没见过他如此老成的神情和语气,不由得愣了一愣。
三个月后,深蓝酒吧。
冷月在灯火璀璨的舞台上,舞得狂野而随性。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音乐和舞动融合在一起,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没有思想是幸运的,这是他喜欢跳舞的原因。跳得累了,他浑身虚软地躺在了舞台上,呈大字型,微微喘息着,感觉神志在一点一点聚拢。在聚拢的同时,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以往伴随着他的舞蹈,是舞池里千军万马的骚动和狂热,但是今天却很安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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