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退避三舍。多年之后,每当提起此事,伴月就美得摇头摆尾。
“你躲什么?”冷月抱着孩子往他身上送,“你不是很内行吗?麻烦你给他换个尿不湿吧?”
“你还擎着他做什么?”边城躲闪着,“快把他放下。”
“放下不就压得满屁股都是了吗?”冷月担忧地嗫嚅着,“你给他擦屁股吗?”
“对对对,你端着别动,我去给你叫护士。”边城找了个借口,掉头就走。难得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走得脚底抹油。
两个小护士一会儿就来了。边城连进也没敢进门,直接停在了门口,往里张望。冷月把孩子往小护士怀里一塞,狼狈不堪地跑出了病房,扶着墙壁,弯腰干呕了几声,边城轻轻拍着他的背。
戏月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欢天喜地地叫了声:“义父!”
冷月抬手一个爆栗,把戏月疼得嗷了一嗓子:“不是告诉你别在外面叫我义父吗?”
这时,戏月的目光已经落在边城脸上了,一个似惊似喜的表情慢慢浮现在他脸上,他刚张开嘴要说什么,边城轻轻对他使了个眼色。戏月立刻闭嘴了。
“干什么去了,才回来?”冷月怒冲冲的,因为干呕眼睛里噙了泪花。
“您,您不是让我给您买香烟吗?”戏月小心翼翼地递上香烟。
冷月夺过来,往房间里一扬下巴:“你去看一会儿孩子,哭了叫我。”
戏月哦了一声,边往房间跑,边回头看了边城一眼。边城只当没看见。
“出去透透气吧?”边城提议。
冷月不想和他出去,但是照顾病人确实是件枯燥的事情,犹豫了一下,他说:“你的伤能行吗?”
“没什么,快好了。”边城说。
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前走去,搭乘电梯下到一楼。知道边城行动不便,冷月也放慢了脚步。两人穿过大厅,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下了台阶。
边城嘴上逞强,身体毕竟还是虚弱。那天晚上受了多少折磨,只有他自己知道。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他的身体虚晃了一下,冷月连忙抓住他的胳膊。四目相对,两人都感到些微的尴尬,一个放开手,一个垂下目光,继续往前走。草坪不是很平整,走了没几步,边城又被绊了一下,这次冷月伸长手臂,环过他的脊背,手指从另一侧的腋下穿出,把边城整个儿围在胳膊里。边城看了他一眼,他目视前方,另一只手插在牛仔裤兜里,慢步踱着,倒是一副坦然的样子。边城笑了笑,心里也坦然了。
秋天的阳光,细碎明亮,落在脸上温凉适度,非常舒服。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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