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两个人都默契地不肯开口,静静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冷月,”边城说,“你相信我吗?”
“我信。”冷月依然目视前方,不动声色,“在你没有一脚踢开我的时候,在你没有为了六百万把我交给义父的时候,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我信。”
“如果你真的信我,就不要信你的眼睛。”
冷月笑了,低声说:“滚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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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醋意大发 。。。
三天下来,伴月的发热症状算是彻底控制住了,但是出了满身的疹子,就连小鸡鸡都未能幸免,看在眼里碜得慌。但那东西可能也就看着可怕,却并不是太折腾人。小伴月的精神状态是一如既往地好,顶着满脸的红疙瘩,逮谁跟谁乐,就像提前进入青春期。戏月喜欢抱着伴月在走廊里到处溜达,并适时地给予启蒙教育。墙上贴着很多动物剪图,他指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孔雀说,这是公的;又指着一只羽毛短疏的孔雀说,这是母的。然后问,伴月弟弟,你喜欢哪只?伴月屁颠屁颠地拍打着五彩斑斓的那只。戏月眉头一皱,煞有介事地说,原来你喜欢公的,不愧是义父的养子……他抱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又退回来看着墙壁,很严肃地说,这公的确实比母的好看哈……
这天吃过晚饭,戏月又抱着伴月出去溜达了。冷月瞅空趴在窗口,开着窗户吸烟,边城推门进来了,手上端着一盘洗好的草莓。冷月喜欢吃各种新鲜水果,尤其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不一会儿就能干掉一大盘儿。
“吃草莓。”边城把盘子放在床边,拿本书垫了,自己则歪身倒在床上,很不见外。
冷月吸完最后一口,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拉上窗户:“你一天不来几次皮痒是不是?”
“伤快好了,是有点痒。”边城拈起一颗鲜红饱满的大草莓递到冷月唇边,让他咬去尖儿上最甜的那部分,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