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最终,消失了。陷入一片黑暗。
我又做了同样的一了梦,还是金陵,还是在秦淮河,还是那道水阶,水阶旁还有那条船,只是船是空的,没有船夫,也没有那个熟悉的声音,水阶的青石上上,摆着的是一杯冷掉的茶,而波光的倒影里,我身着戏袍,凤冠珠晃,白光流华。
我水袖一挥,朱唇一张,“ 君情何浅,不知人望悬! ”
“正晚妆慵卸,暗烛羞剪,待君来同笑言。 ”
唱着,水波慢慢上涨,似潮似雾,渐渐爬上我的戏袍。
“向琼筵启……”
一句未罢,潮水已淹到我的腰间,冰凉彻骨,我依旧是唱,“ 同心不舛,怎蓦把人疏远! ”,我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感觉,感觉岸上有人在注视着我,我转身,张开的手臂旋出水波圆弧,水光潋滟,岸上……却空无一人……
感觉手臂微微刺痛。再次睁开眼睛那两人又出现在床边,而手臂处扎着银色的针头。
我想这药竟然药死不了人,只会让人昏睡为什么还要不停的注射,哪怕我还没有醒过来。
“他醒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另一个人一边注射一边说道:“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这个办法行不行,蒋沐会为了这个戏子把东西给我们吗?”
“给不给我怎么知道,”另一个人扫了我一眼,“我们只管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得我这里写的很扯==有木有
☆、第三十三章 花容憔悴君堪摘
束缚我的绳子解开了,但我出不去,门外有人守着,我去那层厚重的窗帘后的窗子被木板钉得密不透光。这里就像是牢。
除了一日三餐和注射那些莫名的药物,再没有人进来。
我隐隐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端起茶杯喝水的时候竟然感觉端不起茶杯,手指无力,“啪!”茶杯就摔在了地上,水花四溅。
背一靠在床上人就变得瘫软。我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度过了几天,只是这一天我发现我下不了床了。
我是在睡梦里被身体的难受催醒的。
难受,很难受。
“嗯……”
我忍不住哼出声来,呼吸变得急促,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我的肺让我呼吸不出来,身体发冷,像是被浸在冰水里,骨头上又似乎有蚂蚁在啮咬,没有被大一棒扎的疼痛,而且是针在一点一点地推进去,然后在肉里翻搅移动,痛,麻,痒,不知道如何形容。
只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哼嗯,啊……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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