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紧双臂,身子也在床的中央蜷成一团,额头全是冷汗,手心也是,背上也是,难受,浑身难受。
我的手臂被自己揪得发痛,但再痛也盖不过身体的难受。我止不住喃喃:“冷……嗯……”
“咔。”门突然开了。
来的人自然还是那两个下属,他们一顿,看着床上的我,笑了两声,“好了,有瘾了!”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抱着手臂咬紧了牙,尽量不发出声音。
两人走近,从提着的箱子里拿出注射器,笑道:“柳老板,今天给你一次甜头,明天……哈。”
另一个人过来扳住我的手臂,我毫无力气,只能任他们摆布,针头扎紧手臂,冰凉的触感竟然让我觉得是清爽的感觉。这一定是错觉,我这样想。
“好了。”男人抽出注射器,“去给大校报道,说他有瘾了。”
“嗯。”
然后那两个人便出去了,我喘这气,手无力地放在一边收不回来,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床单让我抓破了。
隔了小会儿,身体的难受感竟然慢慢退去,呼吸开始平缓,随之有舒服的感觉爬上身体,精神开始好转,大脑思维开始清晰,攥着床单的手渐渐松开。
在昏暗中,我睁着眼看着床顶,恢复的神志让我明白了什么。他们给我注射的东西,应该同于鸦片一类吧,不然怎么会这样……
鸦片……
我蓦地记起师父他们谈论过的,千涟的父亲,一个吸鸦片成瘾的男人,败了家,毁了妻儿,最后被不能再忍受他的妻子,千涟的母亲用一把菜刀砍死。我闭上眼,心里不是个滋味。那我……又会如何呢?
身体不难受了,心里却突然刺痛了,忍不住轻声念道:“蒋沐……”
第二次犯瘾的时候很不好受。他们铁了心的折磨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