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做。中午通常午睡,下午回去篮球部练习,晚上若学生会没有活动,他会上网查一些专业资料,并且在校园网下载一些国内外期刊的专业论文,偶尔泡泡军事论坛和天涯鬼话。
这种规律刻板严谨的生活习惯让大大咧咧的陈墨、安宁极其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有规律并且刻板的生活,尤其是程昕这种小滑头、坏点子包。偶尔卧谈会,两只猴子一唱一和的拿程昕这种生活规律来取笑。
那天难得安宁和陈墨居然没有去包宿上网,熄灯后寝室开起了卧谈会,从游戏打怪开始,一路跑题,不知道怎么的就从游戏扯到爬树,然后陈墨忽然发出了一阵诡异的“哼哧”“哼哧”的声音。
程昕眼珠一转,觉得这里面大有内容,非要陈墨讲讲笑什么,陈墨开始还不肯讲,后来禁不住另外三个一起挤兑,只能说,“可说好的,要讲完你们都笑了,那每个人可都得讲一个,别每次都可我一个人扒,这让你们扒的裤头都快扯下来了。”
另外三个哄他快说,都答应了,陈墨就一面憋着笑一面说,“其实也没啥,就是我想起来小时的第一天上幼儿园的事儿。小时候我一直是我奶奶带大的,老太太岁数大也看不住,通常是前脚把我放地上,一转身我就跑出去撒欢的疯玩,不到饿了根本不回家。后来我爸我妈看这孩子也疯的都没边了,就把我从乡下接回来,特意找了关系给弄到机关幼儿园去受教育。结果我第一天入托,晚上我爸来接我,呵家伙,七八个阿姨一起把我爸包围起来告状,有的拉着我爸看小朋友头上的包,有的拉着我爸看墙角下的碎玻璃,有的拉着我爸去看中午吃饭的空锅,还有的把整箱我打坏的玩具都拿来估价赔偿。我爸那天臊的,他说这辈子都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然后我爸一路跟老师赔小心,道歉,就想起来惹祸的我了,于是他问,那孩子在哪儿呢?老师们眼泪都要急出来了,众口一词的指着窗外——在树上呢!!!”
哈哈哈哈,众人简直是捶床大笑,程昕差点没从上铺翻下去,觉得自己给陈墨起个猴子的外号简直太有远见了。好不容易他们笑够了,陈墨开始挤兑大家说小时后的糗事。
安宁想了想,有了,“我那故事是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候不是经常搞什么活动,反正每学期开学都让学生从家里往学校带牙膏皮啊,废报纸啊,啤酒瓶啊什么的卖破烂,然后这钱就算节约了。我就把我爸的啤酒瓶给拎出去了,嘿,这才知道,一个啤酒瓶能卖2毛钱,那时候一袋干脆面才4毛。等回家我就开始翻瓶子,结果我们家就一个啤酒瓶子,还捐了,这怎么办啊?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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