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这里?”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把那张嘴巴封起来。我捏着眉骨睁开眼睛,会这样和我说话的,除了木言我都找不出第二个。冉渊悠悠的啜着杯里的红酒,瞟过木言的视线明明白白的写着白痴。
直接无视木言,我问冉渊,“知道罗家的女儿叫什么吗?”冉渊的视线在我的脸上打了个转,然后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知道。罗凝,十七岁,罗家独生女。”他偏着头想了想,加了一句,“是美女。”
木言在一旁搓着手臂,他又被冉渊的笑容惊到了。
我们这三个人中,木言以外交能力见长,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曾气跑了十几个教他的家庭教师。而冉渊的性格,是有些奇怪的。几乎每一种性格都可以在他身上出现,只要他愿意,可以让人觉得那是天生如此。他在不动声色之间能知晓许多奇奇怪怪的八卦和很多不为人知的内幕。只是他向来惜言如金,他不想说的事情,无论是谁都别想从他嘴里得到半个字。
我不知道在那个为了培养自己未来势力的贵族学校里,只见过我一次的木言和冉渊为什么会决定站到我身边。我记得那时被父亲告知要去高中再学一遍已经学过的东西,没来得及抗议第二天就直接被送到了学校,心里烦闷无比。木言说,我那个时候是很可怕的,见谁都一副死人脸。只是他天生对我免疫一般,此后天天跟在我身前身后,自动忽视我极度的不悦和临近爆发的脾气。想想当时我居然忍住了没有动手,现在看来还真是奇迹。冉渊更直接,我记得那时他端着没有表情的脸在路上截住我说,“你来到这个学校一个月十五小时又七分钟,”他停顿了一下,露齿而笑说,“就是你了。”
莫名其妙。
不过后来,就莫名其妙成这样了。
我想一般的人是不会愿意看见冉渊的笑容的,因为那通常意味着没好事。木言曾经一脸复杂的对冉渊说,渊你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吧?敢对冉渊这样说的后果,我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木言对冉渊的目光毫无知觉,他问我,“你怎么突然对罗家感兴趣了。”我看着他们,想了想说,“也许,她会成为我订婚的对象。”
“哦;订婚…订婚?!”木言和冉渊一致看着我,我敲敲桌面说,“别这样看着我,你们以为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现在也会是一两年后,你们比我的情况还要糟糕吧?”木言和冉渊同年,都比我大一岁。
联姻,在这样的家族中,很常见。而且,我听冉渊说过,木言貌似还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木言的手指一指冉渊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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