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和他呆在一起都不要结婚。”我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愿臆想他的悲惨命运。木言突然靠近我,盯着我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我笑了笑问,“有什么结论?”他的手撑在下巴上,另一只手凌空点了一下我的脸微微疑惑的说,“总觉得,你有什么不一样了…是什么呢?”我看向冉渊,他想了一下说,“你的笑容。”
我轻笑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睥了他们一眼说,“你们最近太清闲了是吧?”摆摆手,假装没看见木言的脸色,我说,“先走了,你们随意。”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衣服脱下来扔到篮子里,打电话告诉阿姨明天来打扫房间的时候把那套衣服扔掉。放满水,慢慢的躺下去,微热的水漫过身体,带来令人愉悦的触感。
爷爷今天来除了商凌和商芸回国并且准备让他们进公司这件事外,应该还有其它的事情。不知道这和之前父亲说的罗家的丫头有什么关系,还有那样强势的扬言要买我的尸体而不是买我的命的人又是哪一方的,这和今晚父亲与爷爷的争吵是否有关?
只是再严重的事,也不用爷爷亲自到这里来见父亲吧…
从已经冷掉的水里出来,披上浴衣甩了一下滴水的头发,想想还是拿了一条毛巾。放松身体倒在床上,已经凌晨了。握了握手里的手机,哥舒没有回信息给我,他应该…已经睡了吧…明天要回本家和爷爷一起吃饭,还不能回去。
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哗啦一下把窗帘吹开,空气中隐隐漂浮着令人不安的气息。要下雨了么,我把窗户关起来,看着外面没有一丝光线的空间发呆。
默然把窗帘拉好,准备睡觉。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父亲站在门口,衣冠整齐。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他出事了,十分钟后去医院。”
他?
哪个他?
出事?出什么事?有生命危险么?为什么要去医院?
心在那一瞬间曲折,像是被人折成了几段,每一段都鲜血淋漓。
想打电话给他,想听到他的声音,想确定他是否是安全的。手指握紧,掌心传来疼痛,不可以,还不可以,父亲就在门口,所以还不能。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随父亲一起下楼,车平稳的驶向市中心,我闭着眼睛听父亲和邹医生在讲电话。邹医生是专属于爷爷的医生,平时的定期检查和日常饮食等都是他在调理。邹医生说爷爷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休克,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具体情况未知。初步诊断,或许和心情大起大落有关。
父亲看着前方,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爷爷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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