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的事情很难讲。”我不擅长说谎。卫来跟我都有共识,他在我心里是有份量的。
“旻攸。”老少女可怜兮兮。“卫来的风流韵事一大筐,你会受伤的。”
柏康昱说的理由很通俗,我也只是个俗人。“放心,我不是屡教不改的人。”闫岑忻成为了我人生里的标记,比刺青深刻。
因为交了稿,漫画也完结了,柏康昱可以休息一阵子,她每天都跟我开店,当合格的侍应生。卫来没有找我,偶尔打个电话,半夜或者清晨,感性的呼吸声居多,沉默令彼此都轻松,似乎成为了默契。“你要先回家吗?”我敲了敲柜台。柏康昱抬起头,摇头。“你脸色不好。”我开始担心柏康昱。她不会在我面前逞强。
“药没了,责编不帮我拿,非让我看病不可。”柏康昱的笑容苍白。“你也没找我拿药,可以睡着了?”
“睡不着就不睡,偶尔喝两杯。”我的失眠症时好时坏。
“怎么不找我喝酒?”
“我怕你哭。”怕的东西太多,最怕自己暴露在人前,就算是柏康昱也不行。
“我不是每次都会耍酒疯的。”
“这句话并不是保证。”
柏康昱一怔,苦笑:“我保证不了。”
所以我不跟她喝酒,而她轻信了我的方法,路过超市,买了一袋子酒精,从一度到六十八度,应有尽有。“真的不考虑看病?”我说着,打开了B座的门。
“想让我承认自己有病吗?好啊,我有病,不需要医生来指手画脚!我就是有病!晚安!”柏康昱彻底被激怒了,甩上了A座的门。
每个人都有病,如何拯救。从那天起,柏康昱不再理我,不说话不见面,连电话都不接。我只能通过责编打听她的情况,尽管她就住在我的隔壁。
“哟!”卫来推门而进,惊动了客人,风铃声衬了他的脚步。
多久没见了?我还以为可以永远不见。他只是我手机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该多好,我至少不会为数字烦恼。“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开始供应咖啡了?”卫来调侃着坐到吧台边。
“速溶咖啡,雀巢或者麦斯威尔。”
“呃,还是茶好了。给我一杯薄荷蜜茶。”
一杯薄荷蜜茶。我跟卫来隔一张吧台,关系比距离还要难以说明。他问我周末有空没有。“我不去小酒馆。”酒精让我产生负罪感。是我让柏康昱用酒戒药的。
“不是看演出,是别的事。周六下午来生一画廊。”卫来递给我一张名片。
“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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