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凑合睡了,不用。”经理愕然,陪着笑脸应了,未了轻轻关上门,两个男人,不用也是无所谓的,他乐得清闲。
“怀远不会见怪吧?”林北雪关了门,转脸去问御怀远,那厢里已是吃罢了面,开了被人送到房里的行李箱,捡了衣衫出来,牛头不对马嘴地道:“我先去洗了。”
“哦。”林北雪抿抿唇,玩笑话咽进了肚子里,本想说不如一起的,可今日里才被御怀远打了警告,想想也不急于一时逗他便忍着笑意点了点头,御怀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无解地推开浴室房门,委实不太明白有什么好笑。
再出来,倒是看到一番奇景。
开了一天的车,究竟是累了,林北雪安静地靠在榻上,呼吸均匀绵长,御怀远谨慎地擦干了自己的头发,这才走近跟前,从里间拿了条毯子出来,轻轻盖在林北雪身上,临了转身又犯了老毛病,伸出手指头搭在了林北雪的腕子上,脉搏苍劲有力,到底是年轻,身体好。
御怀远打了个哈欠,手脚麻利地归置了下行李,一阵困意袭来,神情萎靡地慢吞吞进了里间,轻轻扣上门,没多久便声息全无。而外间的林北雪却睁开了眼,他常年在国外,生活颇是放纵,鲜少早睡,装睡只是他存了要算计御怀远的心。
若不假睡,又哪里来的同床共枕的机会?
林北雪翻了个身,贵妃榻摆在靠窗的地方,夜风丝丝缕缕挑起了窗帘,像是躲着个藏了心事的扭捏女子,林北雪思绪飘得远,想着若是御怀远藏在窗帘后,自己定要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然后用窗帘裹了他,给他个好看,想着想着不由就笑起来,结果却笑醒了自己,仿佛真的做了这样一个梦,又觉得太过真切,预示着即将要发生一般。林北雪啧了一声,一眼看到身上被支起的薄毯,惊奇自己怎能想入非非到这个份上?
洗了澡,看了小半夜书,估摸着御怀远睡死了,林北雪这才轻轻推开了里间的门,和衣躺在御怀远身畔——他没想过要吵醒他,也断断不打算做出格的事,于是四平八稳地躺着,侧着头去看御怀远的侧脸,他真是苦大仇深,睡熟了也还皱着眉,早先不曾发现他有川字纹,这么下去未老先衰可是不好,林北雪这么思索着,忽然发现原来御怀远并不是他一开始所认识的那般冷冰冰,说穿了,他近日诸多烦恼都是因着那本医书,而御怀远出书为的又是堪实不规范医术,以免误人。林北雪扪心自问,这济世救人的情怀,他却是比不上御怀远。
这人,定然不会如他表现的那般冷漠。林北雪胡思乱想的,一个不小心,触到了御怀远的手指,想起他方才的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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