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徐总长忍不住再次长叹,再次说起小时同御怀远的父亲一同修学的事,正说在好处就听门外隐约有人在叫御怀远的名字,御怀远听的真切,打发了徐府上的下人去找,不多时就带进个人来。
林北雪一脸汗水,五官都要溶掉了一般,彬彬有礼地问过了徐总长后,一个劲的拿眼睛横御怀远。
“林家的二公子,留洋方回,世伯定是没见过的。”御怀远道,“最近在沪上大出风头,也许日后一代豪商便是他了。”
林北雪心下诧然,御怀远像变了个人似的,倒学会明抬实损了,只是徐总长却当了真,定睛将林北雪瞧了瞧,赞道:“嗯,有大商像。”得徐总长一句话,林北雪不认也得认了,笑道:“若成大商,他日定重谢总长和御医生吉言。”
三个人坐着说了会子闲话,徐总长终究是上了年纪的人,久坐犯困,御怀远和林北雪便做借口作别,徐总长亲自送了两人出门,告别前忽道:“国内风云突变,十年之内统一断不可能,政府交替苦的便是商人,最好是屯些金银远走国外才是上策。”
林北雪一愣,脑筋转了一转,拱手道:“小子受教了。”
这一别,御怀远和林北雪便再也没有见过徐总长。
……
出了门,御怀远左右看看,却不见林北雪的汽车停在外面,还未曾开口就听林北雪道:“别找了,听侍应说你是步行出门的,我便步行寻来,谁料想你走了这么远。”
“那现在?”
“只能走回去了,我不认得路。”
“我也不认得。”
林北雪微微咳了一声,嘀咕道:“你倒好胆,不认得路还到处跑。”
御怀远瞥他一眼,轻声道:“二少倒也够蠢,连自己大屋都不识。”
林北雪立即如鱼刺梗喉,一寻思便揽住御怀远的肩膀道:“那既然如此,你我不妨来个林中散步慢慢走回饭店去,待到第二日在早起搭车回去便是。”
御怀远不动声色地挣开了林北雪的胳膊,一本正经道:“只能如此罢。”
此时,雁归密林,炊烟隐现,红日徐徐西沉,夜幕缓缓而至,林北雪道:“山中路途难行,等下天黑了,你我需同袂而行,免得不慎摔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