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是真实。
“闭上眼。”林北雪轻声道。
“不——”御怀远双手扶在林北雪鬓边,“这一次,换我来。”
两唇相贴,御怀远的唇是冰凉的,吻技拙劣而生疏却很努力地辗转着,林北雪手上用力,两人贴得更紧,踉跄着一起跌倒在沙发上,人却舍不得分开,林北雪压住御怀远,浑身燥热,一只手灵活地伸进了御怀远的长衫里,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在耳边微微喘息着道:“此处虽不是合适的地方,我却顾不得了。”说着话抬起了御怀远的腰,慢慢地隔着衣衫磨着,见御怀远面上有了红晕,微微情动时,林北雪再也无法忍耐,长驱而入。
御怀远闷哼了一声,抓在林北雪腰间的手紧了一紧。
林北雪腰间一痛,欲念下去了七八分,见御怀远眉间深锁,便缓缓抽身而出,只是在他唇边轻啄一口,“怪我太情急,痛了吧?”
“这也不怪你的——”御怀远侧着脸道。
林北雪见他面上红云煞是可爱,忍不住抱紧他,“晚上一起吃饭,然后去我那里,可好?”
“好。”御怀远眯起眼睛笑了笑,答应的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御怀远到林北雪在租界的那套宅子时已是夜深,丁甘龙年事已高,入夏以来一直反反复复地病着,御怀远每三五日去诊一次病,不想这个月愈发厉害了,几日下来已是弥留状态。
御怀远心情极差,推了门进来,只见林北雪坐在窗边大椅上自斟自饮。
“给我一杯。”
林北雪微微诧异,但依旧倒了一杯白兰地给他,御怀远鲜少喝洋酒,一口下去只觉呛得不像话,一路火辣辣从腹中烧到了头脸上,但自己抑郁的心情也像是给烧成灰烬了一般好受了不少。
“你很少这么饮酒,出什么事了?”
“丁师病危。”
“啊。”林北雪关切地望向他,“要我帮忙去联系西医吗?”
“不用了,治标不治本的,还多折腾许多时日,不若让他舒坦的去——”御怀远说着话,眼眶骤红,“我此生最感激三个人,一是母亲给予我生命,二是六叔赋我再造,三便是丁师,他对我爱护有加,传道授业从不藏私,若没有他便没有今日的御怀远。”
林北雪轻叹一声,今日本存了与御怀远亲热的念头,但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欲念早就撇的一干二净,于是将人轻轻拥在怀里,一同坐在临窗椅下,月光星辉穿透玻璃,温温和和地笼住了两人,干净的若恍惚梦中。
“你的事,似乎还从未同我讲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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