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亲友,他们才是撑起他内心广夏的坚实柱石,只是,柱石却在岁月的长河中逐渐磨损,濒临坍塌。
而林北雪,忽然以一种强有力的姿态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之中,如此耀眼,如此夺目,像一阵狂风,卷着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
御怀远低下头,一吻深情且悠长。
林北雪推开他,在月光下解开了长衫的扣子,御怀远没有躲闪,在他泠然而绝决的表情中,林北雪觉得自己像一只火把,燃烧了。
得此人至情如此,夫复何求?
……
林北雪的皮肤是滚烫的,和床上那床冰凉的丝滑大被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令昏昏沉沉的御怀远产生了奇异的幻觉,像是置身冰川又似身在火炉,而眼中来回的俱是那一张脸,眉头紧蹙着的微微泛红的脸,年轻,英俊,神采飞扬,像起伏于马背的骑士,一切皆在其驾驭之下。
御怀远瘦而白皙,隐隐透着些许青色,像一尊展馆中通透灵秀的瓷器。
这也许是林北雪自有性事以来唯一一次抱着非是享受而是肃穆的心情进行的,他知道自己一定会伤到御怀远,于是小心谨慎做足了功夫,直到御怀远双颊似火,周身微颤时,林北雪却停下动作,只一只手在最敏感的地方慢慢磨着,低声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御怀远轻不可察地闷哼了一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一夜风流,用了下半辈子来献祭。
林北雪早上醒来时,御怀远还在沉沉梦中,被子堪堪盖在腰间,露了半截胸膛在外面,林北雪顿觉满室春、色,于是伸手将他卷进怀里来,在冰冰凉凉的面上啄了一口,低声道:“再不起我可要做不了守礼君子了——”
御怀远半睡半醒,眯缝着眼睛看了林北雪一眼,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声音涩涩,人也涩涩,睁眼都觉得困难,周身如同散架。
林北雪按捺不住,欺身而上,御怀远推推他,嘟嘟囔囔,“大早上的,这是干什么?”
林北雪翘了下唇,趁其不备,挺身而入,御怀远似被人兜头泼了一盆水,立即就清醒过来,蹙眉道:“二少未免太过纵欲——”
“我自命风流,死于玉树之下,心甘情愿。”
林北雪豪情陡生,他扳住御怀远的肩膀,虽人在斗室却若长驱于茫茫草原,突刺猛进,高歌在喉,当那足以毁灭生死的快感来临时,林北雪忽然掉了一滴泪在御怀远面上。
“我爱你。”他如是说。
……
丁甘龙的噩耗传来是下午时分,林北雪和御怀远面对面坐着,林北雪捧着《红礁画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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