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早睡早起把客人丢给了二儿子。
姜既白慢吞吞的站起来,向前跨几步出了厅门,抬头,黑暗已经坠了下来,是抹蟹壳青。只有更加东方的地方有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火红,后面一层蓝一层紫,再后面是大块大块的乌青,像一幅浓墨重彩的西洋油画。
他回头,见沈秋原默然立在身后,穿着雪白的真丝衬衫,纽扣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斯斯文文的架副金丝边眼镜,两颗黑得透心凉的眼珠藏在镜片之下,无声地凝视着他。
姜既白道:“今天已经晚了,呆在这儿吧。”
沈秋原沉默片刻,道:“好。”
听了这话姜既白露出笑意:“不如先去我书房坐坐。”在他表示出充分陈恳之后,不待对方的回答,便脚步轻快的走了。可见是真的很高兴,他已许久没有像今日这般高兴过了。
姜既白兴高采烈地从柜子里掏出瓶洋酒,斟了小半杯,悠闲的品着。沈秋原瞅了他一会儿,奇怪道:“我记得你说世界上顶难喝的就是伏特加,如今怎么却转性了。”
姜既白突然阴测测地用眼钩子斜了他一眼,又迅速恢复愉快的笑容:“怎么,你想喝十八年的女儿红?”
沈秋原无奈叹了口气:“你疼爱妹妹,又何必把气撒在我身上。”说完,从兜里掏出绢布,取下眼镜,认真的擦拭,一副不想深谈的样子。
姜既白并不介意,起身绕到他身后,张开双臂环住他,下巴抵在肩上,轻轻地朝耳/朵/呵/气。
沈秋原身体一顿,偏头去看他,姜既白只是微笑,面色因酒透出一丝艳丽的红。
他只觉见了姜既白就头痛,收好绢布,戴上眼镜,抓住乱动的手,轻声道:“既白,你在做什么呢。”
姜既白收回了手臂,顺带勾了一下沈秋原的下巴,笑嘻嘻地道:“美人儿,当然是做你喽。”
沈秋原朽木不可雕也的摇了摇头,忽然抱/住姜既白的腰,一口气扔到沙发里,趁人反应不及的时候,扯/开长衫的盘扣,隔着里衣在/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姜既白“嗷”的一声弓起身子,想跳起来却被男人冰冷的镇压了。
他顿时怒骂道:“你他娘属狗的吗?!”
沈秋原此刻这张面皮才牵出一缕笑,温柔地舔/了/舔/刚才咬的地方,把里衣/舔/个/湿透,姜既白只觉疼痛的地方又覆上粗暴的/瘙/痒,而他奇异的因快活而/打/颤。
沈秋原抬头,伸出手指绕着姜既白柔软乌黑的头发,眼睛对着眼睛,黑得仿佛汪洋大海的眼仁有什么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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