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姜既白却是年轻人,抱着美娇娘跳个不停,那五彩的灯光变换着打下来,是杨梅紫,睫毛上都沾了些紫闪子,显得眼睛格外水灵。
舞曲一变,他将手一松,下了舞池坐到沙发上休息。
沙发一边已经坐了个人,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那声音也是低哑的:“二爷,账单亏空的去向已经查明白了。徐鹏飞嗜赌,欠了场子三十九万,刚用公款填平。您说我们……”
姜既白勾了勾食指,那人犹豫了一下,走到他面前垂着头请示。姜既白把手中的酒朝他泼去,淋了个透心凉。
那人又惊又怒:“二爷!”
姜既白冷笑道:“你不是很有本事么,嗯?——你这么有本事还让我来教,我可担当不起!”
那人抬头见姜既白白中透青的脸色,连忙又将头低下,嘴里喃着:“我……”便不再言语。
姜既白捏着空酒瓶细长的脖颈,用瓶底轻轻敲着他的脑袋:“我来的时候老爷子关照我,分公司里有他留下的暗棋,我只当你察觉了不对,叫人来查账——我不知道你自己会查!你算算这几天你找过我多少次,你和我讲过多少!现在证据都在手里了,来问我怎么办,难道我还会替他掩护不成?!”
那人看了姜既白一眼,诺诺道:“是、是老爷说这等小事不必二爷操心。”
姜既白心道这老不死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面上却仍端着,过了半响,才放软声音道:“这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那人起来了,只盯着姜既白,姜既白拍了拍沙发,见他不动,笑了一笑:“小事你也要和我说。你同我讲了,如果是小事,我可以痛痛快快的去玩;如果是大事,早些告诉爸爸好让他拿主意。你一个人,像个闷葫芦似的,不免让人觉得——”眼珠幽幽的转了个圈,“居心叵测呀。”
那人脸色一下就白了。
姜既白却仿佛没说过什么,摆了摆手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玩会儿。”
那人正寻思着要不要给姜老爷打个电话,听罢草草退场。
姜既白似乎疲倦极了,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昏昏欲睡,强撑着回了酒店。
他半眯着眼,心中何尝不知道人家瞧不起他,只当做祖宗不得已供着,敢怒不敢言——不过那又怎样,那人被泼了一身酒不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吗,他有的是钱,有的是跪在脚边讨他欢喜的人,没必要窝在南京受一包气。思及至此,恨不得插翅飞回上海逍遥。第二日,也不顾别人虚弱的挽留,赶乘去上海的汽车。
第7章 第七章
且不说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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