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热讽,还是有个问题难以解决,对他而言那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动不动就来信要他收收心、别再游戏人问的母亲,如果知道这个消息,绝不可能视而不见。
清楚地知道这才是最难处理的麻烦,瑟緁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跟篁苍昂不受任何打扰地度过眼前的这段日子。
在他的欲望获得纾解前,他想暂时维持这样的关系。
长久以来拼命的压抑,被引发后就再也停不了。
从十三岁到现在,如此漫长的隐忍与煎熬,岂是这一天两天的欢愉就能了事?
他想要篁苍昂。
想要得不得了。
他要他,此刻、现在。
虽然一个钟头前,他才狠狠地在他身上得到数次的满足。
从昨晚到现在,两人都是未曾进食,瑟緁发现自己对于性欲的需求仍是远远大过食欲。
忆起在他身上得到的甘美,像要麻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再度伸手探向篁苍昂,想用自己的身体再次确认他的存在。
但当他翻身将篁苍昂压在自己身下时,瑟緁清楚地注意到他因身心俱疲而不自觉地流露出的虚弱,心脏彷佛被用力揪住。
不过这两种情感是分开的,因此在心疼他的同时,欲望依旧火热难耐。
「口渴吗?」
凝视篁苍昂那不晓得是因紧张还是干燥而无意识地舔着双唇的舌尖,瑟绛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紊乱了起来。
没等篁苍昂的回答,瑟緁直起上半身,将手伸向床边的推车,取走上头还有一半水的水晶杯。
含了口水在嘴里,他用空着的另一手将篁苍昂的脸转向自己,不容分说地贴上他的唇。
「呜……」
水虽然受到瑟緁口腔温度的影响而变得有点温热,但润进口干舌燥的嘴里仍让篁苍昂感到舒服了点。
只是,这个动作当然不可能点到为止。
将水全数喂给篁苍昂,瑟緁并没如他预期地放开他,反而伸出灵舌探入他嘴里,让单纯的喂水动作转为唇舌交缠的深吻。
耳边传来水晶杯掉落在地毯上的沉重声响,篁苍昂却没多余的心力去思考弄倒的水会弄湿地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问题。
他的唇齿再次被迫启开,接受瑟緁贪婪饥渴的夺掠。
胸前早已布满瘀青红肿的部位亦惨遭略带痛楚的侵袭,先前数回情交都受到特别关照而肿痛的红花自然也没能逃过一劫。
但再怎么令他觉得可耻的爱抚与翻弄,都比不过接下来遭受的对待。
唇齿劫掠着他的气息、双手抚遍了他胸膛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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