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緁曲起膝盖强行分开他闭拢的双腿。
意识到自已竟做出跟女人在床上时没两样的动作,羞愤与屈辱烧得篁苍昂的双颊差点没真的喷出火来。
被强硬地撑开大腿后,篁苍昂发觉自下半身传来一股异样的感受。
那种像是有什么东西自身体内部流出的感觉,让他不自在地扭转身躯。
意识到那道湿润是什么后,羞耻将他的脸庞烧得更红,脑浆更像是被煮沸似地,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那是瑟緁昨日与他欢爱的证据。
「瑟……」
当堵住他嘴巴的唇瓣朝下方滑向他的锁骨时,他再也忍无可忍了。正想反抗,然而吐出的言语却很快地被钻入自己口腔中的手指阻断。
「嘘……」
瑟緁抬起头,湿润的银蓝色眸子里闪着这二十四个钟头内不知是第几度被点燃的强烈火光。
这是篁苍昂几乎已看惯……
不,该说是他用自己的身体亲自去习惯的征兆。
如同前几次一样,他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别说话。」
往下潜至他腰间来回拨弄他的手指,清晰地预告着在这被艳阳照得无处可躲的房间里将会上演的淫靡春景。
从昨天午后到今天下午,不过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篁苍昂却已数不清那连自己都没机会正眼瞧过的部位被瑟緁贯穿了几次。
总是比微乎其微的快感还强烈许多的痛楚、再三被撕裂的感觉,让他在每回失去意识前,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
再度清醒过来,身体僵硬且沉重得有如深陷在泥沼之中。
眼睛睁开时,瑟緁依然侧着身子,紧紧地挨着他。
不仅如此,他的胸膛还被他一手环抱着,下半身也被他的腿压住。
这不禁让他既诧异又困惑。
瑟緁是这样的人吗?
印象中,他所听到的传闻清一色都是抱怨瑟緁太无情,总是在性欲获得满足后就立刻离开床铺。
他虽没亲自验证过这道传言,不过从每回夜半时分,瑟緁特地离开情妇所在的客房,回自己房间就寝的状况看来,怨他无情的流言似乎不假。
既然如此,为何他每次睁眼,见到的都是瑟緁紧偎着自己的景象?
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疲倦的身子似乎拖累了脑袋,篁苍昂一手撑在床上试着起身,全身上下的肌肉却僵硬得无法听从脑袋发出的命令。
「你又来了。」
低沉的斥责声响起时,一只手也倏地抓住他的腰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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