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对於我妻子的占有,就是这一种,而不是思想或肉体上的。
「有时我和她会分享最近的豔遇,她不介意我跟男人或女人上床,我也不介意她与女人与男人上床——对我们而言,男女、性别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开心,以及满足。」
陶微风双眼紧锁陈心,陈心感到一阵熟悉的悸动与陌生的炽热。他从未读到过陶微风表现得如此外露的欲情,这个人在他心内就是理性、另类的道德、一个高不可攀的大理石神像,而如今他看起来似一只引和尚破戒的蜘蛛精。
「你呢? 这几年你学到什麽? 不要跟我讲课业上的理论,那些东西活在教科书里就够了。你找到宠物吗? 我肯定你成为了另一个人的主人,因为你的眼神变得坚定,那双凤眼里有灵魂,有一种能够压倒他人的力量,只是你始终用一副平光眼镜去掩盖这种锋芒。」
「我有一个……」陈心不晓得要说是partner抑或pet,是以说 :「有一个人,他肯完全将他自己交给我,而我跟他上过床。但他对我而言也不是那麽重要,无论有他抑或没有他,我的日子依旧这样过,他也是。但他却说他想跟我建立一种关系……」
「那你呢? 你怎样想? 说出来。」陶微风双手交叠,支著下巴,锐利如鹰的眼光落在陈心的脸庞上。陈心迎上他的视线,有种如梦似幻的错觉——他在一间灯光幽暗的西餐厅,与一个怀恋过无数次的、属於过去的人聊天——不,是被对方逼问,逼迫他要承认些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能否想像生活没了他? 你愿意拿他去换些什麽回来吗? 他是你的唯一? 你有背叛过他吗? 或者你会不会背叛他?」陶微风忽尔捉著陈心的手,眼里有残忍的笑,他不再是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教导少年各种古怪道理的老师,而只不过是个追逐欲望的、具有破坏性的男人。
陈心知道他必须走,可本能俱使他依赖与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从来无机会去相信人。有谁值得他相信? 陈三愁这个与他流同一种血的男人,不过是个陌生人 ; 何清玉居住在寺庙,再也无法责打陈心半句 ; 陈秋有他自己的世界 ; 曲意只是与他平等的朋友 ; 戴志呢?
戴志嘴上说信他、猛叫他心哥,他又何尝不是透过陈心去追逐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知道戴志始终忘不了的人,是龙凤,他後悔当日不敢回应龙凤,後悔当日的逃跑。所以他为了赎罪而自我虐待,选择让陈心做他的主人,在这段同性爱中浮浮沉沉。
生活是泡沫,一碰就散。没什麽坚固的东西让陈心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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