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我对你不好。我若是对你好,你sem break就不会一声不吭地走了。戴志。你不要再用那副嘴脸应酬我。昨晚我打电话给你,你告诉我你饮了那杯奶茶。今天你就打给我,那是因为你知道我今天无论多忙,也必定会抽时间去玉记,问我老豆你有没有来过……这样一说,其实你也挺清楚我的行事模式。」
「又系,大家系男人,我也不想婆婆妈妈的转弯抹角,」戴志认真地说 :「心哥,你对我……我很难用『好』或『不好』去量度。你知道世事不可能用二元分立的价值判断去下定论,因为世上没完人。从来没有尧舜,也没有桀纣,他们是历史的接力式创作,每一代人对下一代说教,一代代延续他们或魔鬼或天使的形象,他们只是善与恶的典型,已经失去人的活力。所以我无法判断你对我好或不好。
「你真正想问的,其实不是我在陈叔面前如何谈论你,而是我为什麽会去饮那杯奶茶。一开始我就答应过你我会去饮,只是叫你给我一点时间。我那天离开了独秀居,就没回来——那天我去找风烟,那是我最後一次上去他家,就是那一次,我跟他做了。他跟我有过一些暧昧……是他先开始,我以为他是个直男,但想不到他会……他令我想起你跟陶微风。我一直好想知,为什麽你能够跟我亲热过後,一接到陶微风的电话就抛下我,出去找他。
「可最後,你却又回来我身边。那就是说你选择了我。既然你一开始就选我,那为什麽你还能够跟陶微风一齐? 所以我没抗拒风烟。他吻我,摸我,他与我上床……你猜我那时在想什麽? 我想,性与爱可以分离。灵与肉本来就是两件事,有些人是灵性上互相吸引,有些人却热烈爱上对方的肉体。只有小朋友看的小说才会认为人一生只可有一个伴侣、每个女人将贞操献给丈夫而他们会永浴爱河、主角相爱後就只会跟对方做爱而不会出轨,一旦爱人离开,另一方在寻回爱人後,就用性与暴力去虐待他。
「但事实是,我无论对住龙凤或龙风牵,都能够有反应。在那一天——就是我跟你讲梵谷的同一天——我竟然可以上去龙风牵的家食饭,饭後与他缠绵,我是真的想跟他做——无论对象是不是他也行。其实他起初胆怯,他不敢。我笑了,很讽刺——当年我不敢插入龙凤体内,现在我被龙凤的弟弟拒绝。我尝到龙凤当年的感受——一直以来我以为我欠了龙凤,其实事情没那麽严重。我不过是他的一个性爱对象,我拒绝他,他再找另一个,就是这样而已。
「人与人之间没有爱情的话,性就只是需求与供给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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