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胃口岩感觉(注六),大家玩玩,玩完就散 ; 不高兴,就找下一个,再不行,再下一个……像市场里的买卖,不过货品变成人的肉体,金钱变成快感。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也能用需求与供给的定理去解释,所以对於你的事,我选择不闻不问。
「你为什麽玩过pets and master的游戏? 为什麽你有时会单纯地拥著我,而没有一丝欲望? 为什麽你不再追住陶微风? 为什麽你好似一点感情也没有? 你是不是曾经有过感情呢——为什麽你如此乾脆地放我走,不给我一通电话一条短讯——你从来不跟我whatsapp——为什麽你这麽迟才知道我饮了这杯奶茶? 前阵子,你忽然跟我讲起陶微风,我也没问你为什麽要讲我知、是不是只告诉我。我怕我自以为事,想太多,於是你给我什麽,我都照单全收,就好似以前你为我补习那般——
「蒙著双眼,只感受你带给我的一切,一同浸迷於欲海中,永远活於暧昧的黑色,一到白天,就自动合上眼,选择无视真相。我以为那样会令自己永远快乐,但心里有太多刺 : 我清楚自己无视了哪些事实——你与我的痛苦、过去,以及人心。我们知道对方好多事,但最核心的那几件事,我们不敢问大家,怕自己不够斤两去知那些事,怕撕裂了对方的旧伤,又怕改变目前的关系。因为想继续留在同一张床,只能饥渴地看著、记著对方的一切,从来不敢求问对方的内心。无论我们知道对方多少事,总觉得我们之间隔著一层保鲜纸,很薄、很薄,但就是无法碰触对方真正的肉体。
「你那时接受陶微风,或者跟我接受龙风牵的心情一样——想看清自己缺失的那部分是什麽、自己的底线去到哪里。最後一次见龙风牵,他说他想同我一齐,我很快就明白 : 我对他并非认真,他对我也是一时的迷惑。也许我让他看清他可以喜欢男人的事,但我跟他再没有更多发展了。第二日,我回C大收拾细软,过了两三日,清空了宿舍,正式搞quit宿手续。前後花了一星期工夫搬入宿、撤出来,但quit宿却不过是十五分钟内的事 : 写张纸条,影印学生证跟银行卡副本,让院方把一千蚊(注七)按金退给我。我拖著行李箱,上校巴,就走了。
「我清楚龙风牵不会有胆打电话给我,我跟他的事就断了。开sem一个月後——就是上个月,我去了玉记,那是因为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我顺利地碰见了你父亲,陈叔。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