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事发突然且不可免俗的夹杂着大量个人感情,所以转述内容和实情间注定存在着不小的出入。但冤有头债有主,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根本原因得赖大晦日要吃面。
晚上说好了锅料理,年越し蕎麦自然而然被留在中午解决。そばつゆ冒着热气和味道,往在沸水里放下灰棕色的细面条。捻着筷子搅和两下,你问盖颗蛋还是过水沾汁?对方正打着哈欠拉冰箱,只说都行都好。
情至深处有感而发,所以你问觉不觉得这个玩意闻着像脚。
像没睡醒又像一下就醒了,男人扭脸眨巴两下问什么玩意什么脚。
“そば、闻起来,像脚。”点着筷子尖示意,你说一直觉得这种面有股脚臭味,像浑身臭汗的体育生穿着半年一次没洗的臭球鞋在大太阳地里跑了五百圈又冲进梅雨天畳房间脱了袜子边满屋踩边打嗝放屁吃鱼干纳豆。
合上冰箱没说话,沉默的走过来,并肩站着低头看。关火搅锅白气雾蒙蒙的冒,你想了想问盖颗蛋还是过水沾汁?对方想了想问海老蟹还是マヨじゃが?
沥水盛出来,连锅带面放到碗柜顶上,你说书房储藏室还有箱子没收纳,算不算没打扫。低头摆弄手机,对面随口说咱们把那两扇门关上就好。
趴在扶手边梗着脖子看厨房柜顶冒白烟,你说浪费粮食会不会厄运翻倍。交换眼神意味深长,对面说你这个家伙吧心眼是真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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