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侵犯荣谨言之前,他在梁越的面前可是乖弟弟好学生的身份,那时候来他们家蹭饭的次数到比去学校报道还要频繁。
现在别说是去蹭饭了,就是发觉梁越稍微动了一下,有往往窗边看的趋势,荣谨行便飞速逃离。
不肯低头,却最终再一次回到公园,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公园的长条椅子上蜷缩了一晚上。
睡梦中,荣谨行隐约看到了项鹰的身影,在男人的脚下趴伏著一只脏兮兮的小猫。
小猫抬起头说:“带我回家。”
荣谨行惊诧的发现,那猫竟然跟自己的声线一模一样。
冷酷的男人低头对小猫微微一笑,没有欣喜若狂,反而一脚踢开小猫:“抱歉,我现在不想养猫了,它实在太调皮了,尖锐的指甲可能会使我受伤。”
真是个可恶的出尔反尔的男人啊,即使在梦中,也那麽可恶!
恶人自有恶人磨8
夜晚霜露重,荣谨行睡的不是很沈,感觉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缓缓地睁开眼,发现是一个头发很长很乱,身上散发出馊味的流浪汉在翻自己的裤子口袋。
“你在做什麽?”荣谨行蹙著眉头坐起来,抬腿就给流浪汉一脚。
可是由於一整天没进食,他身上软绵绵的,腿上也没什麽力气,被流浪汉轻而易举的躲开了。
“翻翻看又不会死。”
“你脏死了,不要靠近我。”
流浪汉谑谑地笑起来,黝黑的脸上,那一嘴白牙分外显眼:“你现在也只比我好一点,过几天我们就一样了。”
“不可能!”荣谨行尖利地叫起来。
“这条长椅子可是我的床,我好心让你睡了,这个手机就当是我的报酬吧。”流浪汉摇了摇他刚从荣谨行口袋里摸出来的手机,笑嘻嘻地转身跑开了,连让荣谨行拒绝,或是追回来的机会都没给他。
“阿嚏!”荣谨行对著流浪汉消失的方向打了个喷嚏,他的身体冷冰冰的,鼻子发堵,呼吸有些不顺──感冒的预兆。
荣谨行暴力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心情郁闷,竟然被流浪汉看作是同类。
他是荣家的二少爷,含著金汤匙长大的,怎麽可能跟那类人相提并论。
寒冷让荣谨行抱紧双臂,摩挲著皮肤上生出来的鸡皮疙瘩,低眼时发现手掌乌黑,视线下移,扫遍全是,荣谨行失声笑起来。
荣家的二少爷又怎会是他这幅模样?
从离家那天起身上穿得就是这套衣服,整整四天从来没换过,皱巴巴贴在身上,不仅是衣服,就连人也有两天没有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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