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张脸才随着嘴角弧度的展开溢满笑意,真是个面部表情丰富的人,像是话剧演员。
我笑了,喜欢这样的感觉,像熟悉的人在聊天,很亲近,很亲切,很温暖,心防什么时候慢慢撤掉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如同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便要说下去。从我第一次找工作的落魄开始,找房子的艰辛,最后还是托了认识的朋友才找到一居室,文员的工作只是打杂,做到死,试用期结束的时候以种种理由说明你的不适合,住在大杂院的时候下大雨屋顶塌了,折子被水泡的看不清,到银行办挂失要我先出示暂住证,需要本地户口人的担保,初次作陪聊的工作因为出言不逊被掌掴,虽然当时忍下了一口气,耿耿于怀很久,曾经数次在那人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徘徊,终于还是逼着自己忘了。这对我来说非常不容易,理由我不会告诉凌萧粟。
林林总总,杂杂洒洒,直到我嘎然而止他都一直很认真地在听。
我不好意思了,停了口不再说下去,或许我真的是听别人讲得太多,自己都没有机会好好倾诉一下吧。
我突然发现自己职业的重要性,或许可以减少很多癌症病患者。
我咬咬下嘴唇,有些不知所措,凌萧粟看着我,“第一次听你提到自己的事情,看你一幅要将天下大任揽于肩上的表情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别人,是个难得一见的圣人呢,现在倒好些,起码我不会有压力。”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凌萧粟对上我的双眼,他的瞳孔黑黑的,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是他明显的窒了窒,终于将眼光挪到一边。
气氛一瞬间有些尴尬,我干笑着试图打破这种氛围:
“干吗这么说,你不会真要照着我这样的找个老婆吧,我倒是有个姐姐,可是已经结婚啦。我姐夫既年轻又英俊你没戏的。”
难得的,这一次我主动提到舒炜没有心头一窒的感觉。
我没想到,凌萧粟竟然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细不可闻。
凌萧粟当时的表情令我一直无法释怀,以至于那天事情的发生时我都是恪酢醍懂。
清明快到了,据这里的说法,新坟必须提前扫,所以凌萧粟带着女儿去陵园了,说起来我猜他一直没有把妻子去世的事情告诉小丽,或许是打算今天一起祭拜的么?
我突然之间觉得有些烦躁,莫名其妙,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跑到“乞力马扎罗”去了。
今天酒吧里格外喧嚣,吵得人什么也听不见,我大声的跟小k说西表很好,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人非常多,大概和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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