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举行的一个小型的画展有关系,我不知道原来叫箴慧的女画家这么出名,门票100元大家照样趋之若鹜。
正在想要和小k打招呼说早点回去,突然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来,一胳膊肘就向我太阳穴顶来,我端着酒杯,一时来不及转身只好握掌去挡,情急之下杯子中的甜酒洒出了些,其中大半都溅在那男人的衣袖上。
我冲他歉意地笑了笑,还没来得及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只听一句低沉的咒骂,后方一道疾风就奔我的后脑勺而来。
我下意识的侧身躲过,然而吧台人终究是太挤,哗啦一声整个台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碎成一片,吵闹的人群刹时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像那个睡美人里头被施了魔法的居民,保持着原有的各种形态,只是张着嘴看着。
我站直了看着男人,他看着我,高大胖壮的身子,突如其来的,一拳就打了过来,“你他妈找死!”
我躲得很难看,我小觑了,嘴角火辣辣的痛。
我不擅长躲避,我打群架的出身,只擅长躲开要害。
我还很擅长拼命。你没有听说过会打的怕敢打的,敢打的怕不要命的么?
我给了他一记勾拳,端正胸口踢了一脚,我下手很重,一向如此,有时候我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或者这一点很像父亲。
男人胖重的身子重重一个趔趄,向后倒的时候带倒了两个椅子,女人们尖叫了起来,场面一片混乱。我不吭声,站在那里看他,他伸手抄起一把椅子便直奔我面门过来,我侧身躲过,椅子在吧台上稀里哗啦炸开了锅,犹如打翻了什锦铺子,撂倒了酱油醋瓶子,玻璃碎片四溅。
我的火终于压不住了,那把椅子要是再在我头上还不得开了花?他呼哧呼哧得喘着气,酒气熏人,我顺势将他的胳膊肘带了过来,死死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