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片狼藉,刚要说什么他就挥了挥手。
我还是走了,风吹得我的脸有些隐隐的痛,三月底的风还是这么冷,这个城市实在是太怪异了。
我的思绪集中在那个黝黑的男人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透着邪门,我有些好奇,还有他那一笑,有几分狡诈又有些不自觉地自鸣得意,总让我想起一个极近的人。
我甩甩头,好像这样就能把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甩掉,如雨滴和渣滓,管他是谁,反正这小子不是吃素的。
第二天我一早凌萧粟那里。一路上我想着头天晚上的事儿,心里不免有些憋闷,按理说人我
也打了气儿也出了我应该是暗爽在心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那双阴沉沉的令人捉摸不定的有些狡诈的眼睛我就浑身不舒服。
姐姐说我们有直觉,看来还真说对了。
凌萧粟家的那条小石子儿走廊基本上已经大功告成,奇怪的是我去的时候发现他竟然没有把我那个奇丑奇怪异的“杨洋到此一游”弄掉,反而在周围围了一圈儿红色石子儿以彰显其醒目,看着那硕大的歪歪扭扭的字体我还颇有些窘迫,我没料到,真的。
凌萧粟说,“我尊重你的劳动成果,也提醒你下次尊重自己的审美观。”
他有些时候其实还是挺幽默的。
今天陈姐不在,吃饭的时候我给他露了一手著名的油泼辣子面。
“你这儿面的成色不好”,我边说边烧油,他看得直咋舌,“你就用这个烧油啊?”
我用铁勺舀了油在天然气台上直接加热。
“是啊,烧到红热的时候——就像这样,来,给咱把葱花一洒,还有那个,辣子辣子,我拿来的那个,不是干辣子粉”我边给他示范边说,等到滚热的油在辣子和葱花上一泼,一股食物特有的香气扑面袭人,齐活儿了。
他边吃边点头,“味道还不错,虽然除了盐就是辣,但还挺香的。看不出来你的手艺还真不错呢。”
“你要是再缺些油水儿会更好吃。”我说,“就像原来北京人过年才吃春卷儿一样,原先条
件不好的时候,这点儿油也是奢侈品,解馋。现在吃的种类繁多,返璞归真倒是很多人想这口儿了。”
“我也不是纯正的北京人,”他还真给我面子,吃的头也不抬,“我们家老家是甘肃的,现 在我爷爷他们的祖坟还在那儿呢。”
“那你的北京腔打得挺溜。”我打趣他,不过说起来正儿八经的北京人还真是不太能吃辣 子。
“那你不也一样?当你改变不了环境的时候只能去迁就环境,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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