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小虎牙的女孩子眨了眨眼睛,“凌先生每个礼拜都会抽出两天来看他的妻子,已经持续很久了。”
“他的妻子?”我吃了一惊。
“咦?不是妻子的么,看他当时那么悲痛欲绝的样子。”说着不无感慨地摇摇头,似乎是在感叹,这年头痴心好男人不多了。
“那个,凌先生的,呃,妻子,是因为什么在这里住院的啊?”
“冬眠疗法失败转过来的吧,我也不清楚。”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实习证,“我也刚来。43床杨洋吧,测一□□温,一会儿护士长来给你打点滴。胳膊尽量先不要动,你的伤口才愈合。”
我乖乖地拿着体温计塞到腋下,不知为什么,凡是这么对我说话的护士,无论大妈还是美眉,我总觉得想立正。
护士长还没有来,我夹着体温计,一边一头乱麻。
冬眠疗法失败,那么果然是吸毒了,难道真是凌萧粟的前妻?难道竟然没有死?为什么凌萧粟说她死了?
脑海中千头万绪,我无论如何也理不清楚。恍惚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我遗忘了,总也想不起来。那张脸,那双眼,那穿透我耳边的话语,那到底是真实的发生还是我的恶梦?若是噩梦为何我的感触这般清晰,若是真实的为何我记不起来他说过些什么?隐隐知觉的关系重大,却急不真切。
终于还是蹑手蹑脚走下床去,我挨个病房的逡巡,模糊记得凌萧粟的妻子好像是姓梅的,这个姓氏很少见。
应该是在内科,很奇怪,这家医院的内外科在同一层楼上的两个侧面,多么不科学,非典肆虐的时候隔离效果一定不好,但是对我现在找人却很方便。
凌萧粟拿来的是一双木屐,我穿着极不舒服,左肩上的伤口慢慢的痛起来,竟有越演越烈之势;正当我忍耐不得准备放弃,走廊的尽头,一扇关闭着的铁栅栏门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经过了两次,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