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不知道该叫做什么的情绪。
“她说要结婚,我以为她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我也不讨厌她,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她的。婚后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静,直到后来有一天,她说她找到了孩子的父亲,她说这样对我不公平,应该让那个人负责任。留下一张条子就走了,还带走了小丽,我找遍了北京城的大街小巷,甚至胡同都被我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她们。直到最后联防在西客站找到被扔在总服务台的小丽,我知道她是不可能回来了。”
我想起那双眼,那笑起来颇有些诡谲的神情总让我似曾相识。
迟疑的,我小心翼翼的求证,“小丽,和她的生父长得很像么?”
凌萧粟有几分嘲讽的笑笑,“你说呢?你不是见过他了么?”
说实在话,我觉得不回答这个问题才是明智之举。
我在回想,醒来后一直困扰我的男人在我耳旁所说的话是否就是“好好对我女儿”之类的,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牵强,但似乎又没有什么别的可能,只是隐隐觉得好像还有些什么,从他那双斜吊着看人的眼神中,或者是和我有关的。
乱成一锅粥。
我问凌萧粟,“小丽她,不知道呢吧。”
他淡淡地说,“反正我没说,至于别人我就不知道了,但她是那样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儿,恐怕现在知道了也未必会同我讲什么。”
我真心实意地说,“但小丽对你是有感情的,她应该会认你这个爸爸。”
凌萧粟点点头,“希望是吧,尽人事听天命。这两天她在家里,也没去上学,话也不大说,等过两天去看看她吧。我觉得她可能会比较希望见到你。”
我点点头,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小丽,她还只是个孩子,可不可以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或者当作她确实什么也没有察觉?可以么?两头瞒着是否一定就好呢?我想起母亲,想起父亲,轻轻的叹口气,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那个,那个男的,是不是身上犯了什么事儿啊?”
想也知道,身上带枪的人,怕不是亡命之徒。
凌萧粟点点头,“林亦有命案在身,从东北那边儿过来的,梅丽也是吉林的,说是贩毒,在监禁审讯的时候从六层楼高跳下来跑了,估计是豁出去了。”
我没吭声,心里暗暗盘算着要是我有点个什么危险,敢不敢从六楼上跳下去,不过我想自己可能没这么命大,以我小时候啃排骨都会磕着牙齿的情况来看。
突如其来的,我想到一个问题,拧次了许久,还是张口问他,“你为什么辞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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