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气,自顾自想倒杯水喝,拿起杯子却发现暖壶不见了,我说“我刚把暖瓶打碎了。”
凌萧粟笑了笑,“辞职?那是贴了金,差不多就是劝退,算得上是个变相开除呢。”
我看看他,一幅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的样子,心里暗自捉摸,肯定是因为泄密,不小心告诉了老婆,没想到老婆跑去告诉了以前的情人,还准备和他一块儿逃。说起来,这个人真的挺倒霉。
话题沉寂下来,这种事,搁在哪个正常男人身上都不是什么光彩,哪怕是像我这样的,若是真结了婚出了这种事,恐怕也爽不到哪里去,我觉得这个话茬儿我不能接,还是免开尊口为妙。
我的伤口愈合的挺慢,好像来了北京后我就变了瘢痕体质似的,总也不见好,说来说去还是这儿的天气不够宜人,想着想着我就想回家了,想得不得了,甚至有些想念父亲,还有姐姐,我给她打过电话,用医院里的磁卡电话打的,我受伤了,这些事都耽搁了下来,说起来我原是该找到舒炜的,有些事儿我碰到就够了,可不希望他也碰上。
但这些我干着急也没有用,伤口不好我出不了院,奇怪的是张继强,竟然也没有带着他的猪头小队长来骚扰我,我猜或许是凌萧粟的功劳。
这天我又跟凌萧粟提出来我要出院,“没什么大碍了,老呆在这里也怪难受的。”
这一次他没有态度坚决的反对,只是说,要是觉得好些了便去一趟警局,“我同你一起。”
终于要做笔录了,我问凌萧粟可不可在医院做,“反正我也只是个人证,而且还没有出院”,我知道自己有些胡搅蛮缠,但我就是很排斥警察局。
我想以他和那个姓张的交情这应该不算什么问题,没想到凌萧粟慢慢地摇了摇头,交叉十指,似乎是斟酌了许久才有些犹豫地说,“不只是这样,张继强想让你去认一个人。”
我愣愣,笑了,“认谁?警察都不认识让我认,我就这么大能耐?户籍警一对照片不就出来了,又不是没头没脸的。”说到这里我突然顿住了,慢慢地站了起来,一颗心仿佛突然放慢了跳动的节奏,压抑的我心头发慌,语无伦次地说,“谁?是谁?”让我认的是谁?谁?活着?还是死了?
我的双眼瞪大,呆呆得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像眼珠子就要突出掉下来。
凌萧粟走过前来拍了拍我肩膀,“也许他们弄错了,也许不是你认识的,我跟你一起去。”
我突然觉得腿已经软得走不动道儿了,没有力气,支撑不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个趔趄跌在床上,这一瞬间心脏似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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